她深呼吸一口气，像是要将满腔的悲心酸咽下去，哽咽又温柔地说“但是，我不会强人所难！既然你心里只有唐苏苏，我会成全你！”

她把酒递了一杯给云寒，说“喝了这杯酒，我跟唐苏苏之间的约定就作废吧！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来纠缠。”

云寒伸手接过，看了看酒杯里的液体，说“好！我永远感谢你屡次救命之恩。”

他一口喝下了那杯酒。

季河灵也喝下了酒，把两只酒杯收起来，放进了包裹里。

再回头，她的眼珠却变成了紫色。

“咦？季姑娘，你的眼珠怎么变色了？”云寒奇怪地问。

“仙君。”季河灵叫道“我的灵基是凤凰，没错。

但是，人们不知道的是，我不是普通的凤凰。而是……紫眸凤凰。”

云寒眼神微眯“紫眸凤凰？传闻，紫眸凤凰的眼泪，乃一种蛊？若是中了，将会永远成为她的仆人？”

季河灵“正是！你刚才，就喝下了我的眼泪。”

云寒“那你打算怎样将我变成仆人呢？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季河灵微笑“首先，你已经不能和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女子亲近。

其次，在蛊的作用下，你会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一会儿看不见我都受不了，你会甘愿为我做任何事情。

那种感觉，就像是……爱上我！非常非常爱的那种。”

云寒沉默片刻“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非常骄傲的女子。没想到，并非如此！这种‘爱’，若是唐苏苏，是不屑要的！”

季河灵回答“这是下策！但也是老天爷给我的馈赠！它让我能得到所有我想得到的东西，包括人！没有人能阻止！”

云寒闭上眼睛，说“敢对仙君下蛊，你就没想过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季河灵微笑“你看看你的右手。”

云寒看着他自己的右手，掌心里，有一个紫色的像眼睛一样的东西。。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在这里跟你说话吗？”季河灵微笑“其实在凤凰眼长出以前，还有药可救！现在已经无药可救！

云、寒！跟我走吧！”

她的眼珠子，由紫转红，对着云寒伸手。

云寒缓缓抬起手，握着她的手。

“带我回昆仑神宫，我们成亲吧！”季河灵笑道。

云寒点头，转身看向神龙“神龙前辈，带我们去昆仑神宫吧！”

然而，神龙却扭头飞走了。

季河灵皱眉骂了一句“未驯化的孽畜！”

“别骂它嘛……”云寒的语调跟撒娇似的“它年纪大了，脾气也大。让它去吧！”

季河灵闻言笑了一下，说“凤凰受伤了，不宜长途飞行，我们在这里休养几天再走吧！”

“好。”云寒说“我带你进城，去吃好吃的。”

……

“咦？神龙前辈？”唐苏苏叫道“怎么你自己回来了？云寒呢？”

神龙不知道是还没完全学会他们的话还是怎地，没有任何反应，回到山下那个石洞里去了。

闭上眼睛睡觉。

唐苏苏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因着担心云寒的安全，便找了小黄，骑着小鸭子，找他去了。

她在临江酒楼找到了人。

云寒和季河灵两人，正在他们曾经用过的包间吃饭。

云寒给季河灵夹菜，眼神极为温柔，还伸手将季河灵的一缕头发拂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