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默默的喝着酒,像是两个被伤透了的人。
这么一想,薄凉就笑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她薄凉还能和沈慕檐一起喝酒的一天,只不过讽刺的是,他为别人伤情,她为他。
真是作孽。
越想,薄凉心里越闷,快要透不过气来了,酒喝了一杯又接一杯。
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但她知道沈慕檐也喝了挺多的,她摇摇晃晃要站起来的时候,看到沈慕檐的脸好像都红了,然后
视线就模糊了。
沈慕檐看着她倒下,一点意外都没有,缓缓的放下没怎么动过的酒,起身替两人结账,过去将薄凉一把抱了起来。
薄凉在他的怀里睡得不安稳,不舒服的扭动着,在他的怀里跟猫咪似的蹭了蹭。
沈慕檐目光温柔似水,抱紧了些。
抱着她回去了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
薄凉侧躺着,身材纤细修长,优美如斯,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床铺里,小嘴泛着水泽,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贝齿和舌尖。
这样的美景,在沈慕檐看来,犹如美人祭奠。
沈慕檐喉咙发紧,俯身在窗边坐下,指尖在她的唇瓣上细细秒回摩挲,随后低头,薄唇印了上去,随之而下的,是整个身躯,大手覆上了她的衣摆,一颗颗扣子的脱着她的衣衫。
动情之际,薄凉自觉脑子混乱不堪,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人,有些模糊,闷哼了一声“沈沈慕檐?”
沈慕檐抬头,目光里涌动着某种阴暗的情绪,决绝却坚定,亲着她的唇,“嗯”了一声,继而亲着她细致的锁骨,双手肆意摸索,温柔的将她压到怀里,触感感觉好得他从喉咙中溢出了丝丝的叹息。
薄凉脑子混乱一片,眼前发生的事,她有些抗拒,从心底的觉得是不该的,但她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里,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睁开眼睛,眼前是沈慕檐的身影,但不知怎么的,忽然出现了八年前裴渐策那张跟现在相比,略微稚嫩的少年的脸庞。
她脑子混沌中,亦浑身一个激灵,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分不清现实跟梦境了。
但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让她害怕。
这是什么情况?
薄凉惊慌失措,仓皇挣扎,含糊呓语,“渐渐策?你,怎么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