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然觉得,自己其实也是个颜狗,对于长得好看的,无论男女,都是要多瞄两眼的。
所以,真要挑对象,这肯定会是个重要的参考。
不过,当下,她并没有多少谈对象的想法,与乔子煦走近,完全是因为生阿海的气,才这么放纵自己的。
若非与阿海赌气,哪怕是见了乔子煦,估计也就是多看那么两眼,就走过去了,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交集。
乔子煦还是钓满了整个篓子的鱼,才从那种忘我的状态里解出来,然后将篓子里的鱼又全部倒回了河里。
“哇,乔公子,你可真是厉害啊!”范思然比他早来,结果,现在还没钓满一篓子呢,这也与她的心态有关,不然也不至于差那么远。
乔子煦谦虚道:“范姑娘过奖了,等你垂钓的技巧运用得足够熟练了,也是可以达到这种程度的,甚至是将我超越。”
说着,微微地笑。
给人一种谦谦有礼、很有风度的感觉。
“嗐!”范思然吐了口气,“你最近才开始垂钓的,就这么厉害了,而我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摸鱼竿了,过了这么久,也是因为得了你的指导,才有幸涨了些水平。可见,你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我呢,则是资质平平,估计也就这样了。”
嘿嘿一笑,摆着一脸无所谓的姿态,“其实,也没啥,垂钓嘛,高兴就好,其他的都不怎么重要。”
乔子煦点了点头,道:“姑娘说的是。垂钓本身就是一种乐趣,玩得开心就好,其他都是次要的。”
“是呀!”范思然站起了身,将篓子里的鱼都倒回了河中,笑看乔子煦,“因为垂钓,能够认识乔公子,也是我的荣幸!”
“能够认识范姑娘,也是我的荣幸。”乔子煦回以温和的微笑。
见他温文尔雅、颇具气质的样子,范思然对他确实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好像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瞧怎么舒服,这样的人,竟是在这样的世界遇见,真是意外呢!
而且,也很难得!
“乔公子,要不……”她眼睛眨了眨,看着乔子煦,“咱们交个朋友?”
乔子煦目光柔和,微微一笑,道:“自昨日向你介绍了自己,对我来说,那时候起,我们就是朋友了。”
“这样啊?”范思然尬笑了一下,“是我迟钝了……”跟着道:“作为自罚,我做东,请公子去酒楼吃顿饭,以示歉意,怎样?”
乔子煦道:“这倒不必,既是朋友,何谈歉与不歉?太见外了。”
范思然骨碌碌地转了转眼睛,笑道:“我在夜京,其实,开有一家酒楼,作为朋友,就算是我请你去吃顿饭,与歉与不歉无关,如何?”
乔子煦微微想了一下,答应了,道:“既然是朋友之间的邀请,又是范姑娘开的酒楼,我怎能不给面子呢,对吧?”
“差不多到午饭的时间了,我那酒楼离这里有点儿距离,不如现在这就过去?等走到那里,刚好到点!”范思然提议。
乔子煦看了看身侧的渔具,道:“要不,换个时间?你与我都带着渔具,就这样过去,似乎不太方便。”
听他这么说,范思然这才想起自己是有空间,想去哪里都能简装上阵,两手空空,轻轻松松。
乔子煦就不同了,真要现在去酒楼吃饭,还得拎着渔具,自然是很不方便的。而且,这里到酒楼还有挺长的一段路要走呢。
再说,他要是跟在旁边,她的渔具也得带着,而不是收回空间,不然乔子煦肯定会觉得奇怪。
想到这些,她就赞同了乔子煦的提议,将约饭的时间改为明日,并给了他酒楼的名字与地址,定好明日见面的时间。
其实,这样对她来说也挺好的。
毕竟,她开的那家酒楼,用的不是她这个身份,而是另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