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有它的美好,也有它不堪回首的苦涩。
本来自己进化得难吃极了,甚至连种子也和小石块一样的大,但是却硬生生的被人类给训化得全是他们喜欢的果肉。
而后,世世代代的为人类服务。
这种服务中,它们被驱使,被吞食,可是它们有时候却又反过来吞噬那些人类。
虽然那些人类穿得破破烂烂,不是那些穿着华丽的家伙,不过终归是吞噬了他们不是?
这事儿,总有股强加的意愿放在了其中,可是,如果以繁衍来看,香蕉又以这样的形式,生存和壮大了下来。
其中,到底谁奴役了谁,成了一个很难去清晰分明白的问题。
鸟取县,
难得的清明取代了空气中那股难闻的化学药剂的腐蚀之味。
坐在远离了街道的庭院中,
出木大熊颓废的脸上还带有一些昨日的稚气。
小泉洋子递给他一根香蕉,硬是往他的嘴里塞。
她的模样和理所当然像极了那个男人,出木大熊盯地上的蚂蚁着发愣,随后心里头有些好笑自己,甚至有些时候,他会怀念柳生正一乱七八糟的念头。
夏天的西瓜,快乐的樱花,柳生正一,原来是我的朋友啊!
哪怕他自以为是,可是他确实的从柳生正一哪里得到了快乐。
小泉洋子看着他,又不是望着他,好像眼前的家伙只是个木头和工具一样。
“出木君,这是从阿美莉卡空运过来的‘不拉拉’,您尝尝看。”
小泉洋子微笑的脸上挂面了满意的面具。
短发齐肩,带有一股老练和洒脱。
只是她的举动太过为难人了。
香蕉抵在嘴上,出木大熊有种被强行掰开的感觉,这种掰开就是那种不被在乎和理解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来,还要被说一句你装什么玩意呢。
话语和体罚两者加起来,伤害不是简单的催迫脑膜。
脑膜发炎是会变成白痴的,要是被破坏掉了,想一想后果就知道了。
就如同汉尼拔切开那个家伙的额叶,煎到三分熟放些香叶呈上来给那个被切掉额叶的家伙吃一样。
吃掉自己的脑子,比起白痴还要严重的惩罚呐。
出木大熊此刻就有些那种被惩罚的感觉。
颓废的脸上胡子拉碴的,无奈的嘴角挂起一丝丝的悲凉,他爹死了,他姐姐不知道始终到了哪里去了。
小泉洋子一通操作下,困扰鸟取县发展的最大的难题,合法的极道们全都成了看门狗。
打死的都打死了,烧成灰的都成灰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唇上的红彩鲜艳,着装也华丽高调起来,那红唇之上的不仅是口红,还有他人的心头血。
精致的瓷碗装满了心头血,然后点缀进白纸,
白纸侵染成了胭脂,最后被她轻轻点绛唇。
接过小泉洋子强塞的香蕉,颓废地出木大熊还是礼貌地道“谢谢了,小泉小姐。”
不知道是谢谢她的香蕉,还是谢谢她的塞过来。
谢谢的话,就像吃饭一样,刻入在了出木大熊的骨子里。
眼中不是饱经风霜,而是一股子死气沉沉。
浓眉大眼也没有那些年的灵动,就像是长成大人的孩子,眼神再也回不到那么纯粹的时候。
他的心愿也是实现了不是。
干死极道,干死出木家。
这其中,他也用力了不少,可是为什么实现了这事儿,心里会有中别样的寂寥呢?
因为,他也变成黑色的了吗?
尝试着啃食着香蕉,出木大熊觉得阿美莉卡的产品就是好。
你看,这香蕉,它又大又长,还是弯曲的呐。
另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