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你……你这是……怎么改变了穿衣风格?”墨夫人有些诧异。
司靳言浑如墨染的眉微微一蹙,眉宇之间是拂之不去的的阴霾凝聚。
别人不知道原因,可司靳言很清楚,她是大受刺激。
慕浅态度微冷,“墨夫人,你怎么来了,有事吗?”她明明唇角含笑,可却给人一种冷漠与疏离感。
“额……”
被她这么一问,墨夫人默了默,说道“你也知道景琛的事情,他现在仍旧陷入昏迷之中,锦容说过,希望你能去跟景琛聊聊天,那样的话,有助于他苏醒。”
“是吗?”
慕浅声音清脆,那一张略显得疏离的面容浮现出些许困惑,“不知道墨夫人是打算让我以什么身份去跟墨景琛陪聊?”
“这……”
墨夫人被慕浅问的不知所措,万万没想到慕浅竟然会这么说,着实让她很意外。
才半个月的时间不见,慕浅整个人气场全变,往日里给人一种温婉知性的感觉,但现在的她俨然有一种冰美人的高冷与疏离。
好似冰山雪莲一般,冰清玉洁的高贵感,让人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虽近在咫尺,却又有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她侧身看着司靳言,似乎在向他求助。
慕浅一手撑在门上,一手撑在门框上,丝毫没有打算让他们两人进来。
司靳言挠了挠头,面对这样的慕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将问题直接抛给了墨夫人,“浅浅问的很有道理。她现在跟景琛关系不清不楚,你还是跟她说清楚比较好。”
“靳言,你这孩子……”
这孩子根本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慕浅见她磨磨唧唧半晌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墨夫人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出去一趟了。”
那一双冰冷到刺骨的眼神澄澈明亮,干净的好似清澈见底的山涧清泉。
但偏偏透着那一股子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浅浅呐,景琛那么喜欢你,你也不忍心看着他躺在病床上一直昏迷不醒吧。”墨夫人开始打感情牌,对于慕浅的问题避而不答。
“为何不忍心?他为了救乔薇而受伤,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况,墨家从来不赞成我们在一起,做什么现在又来让我去唤醒墨景琛?不怕我一狠心,趁你们都不在的时候,直接将墨景琛捂死?”
说着,她摇了摇头,拧眉道“罢了罢了,这种事儿还是不要去掺和了。你们墨家是海城的商业霸主,虽然根基稳固,但不知不觉之中得罪的人可不少,万一哪一天有人想谋杀墨景琛,你们非要说是我做的,那我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道理,我懂。”
慕浅笑了笑,转身从玄关的桌子上拿着一个双肩包,背在身上。
对着两人灿烂一笑,“学长,墨夫人,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你们如果想留下来,你们就坐会儿吧。记得走的时候帮我关上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