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叶南弦知道她想问什么,连忙问道“那其他客人都给钱了?”
“不给能行吗?不给的话就会和我们一样的,挨了打还得被扔下来。现在可怎么办呀?他们吧我们的水和食物都拿走了,我们都不知道往哪里走,多久才能见到人。这帮人简直太可恶了!”
沈蔓歌听到这里,连忙打着手势问道“你们怎么不报警?他们都不管吗?”
几个旅客看到沈蔓歌这样,顿时有些惊讶,因为上来车之后沈蔓歌一直没说话,都是叶南弦在代劳,以至于他们没发现沈蔓歌不能说话,如今见她打手势,又心直口快的已经问了出来。
“你是哑巴呀?”
叶南弦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我妻子只是暂时失声,旅游完我们要去做手术的。”
“哦哦哦。”
那个人或许也感觉自己太口快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沈蔓歌却没怎么在意,继续问了一遍。
叶南弦不得不把她的问题翻译给其他人听。
一个女旅客听了之后更加气愤了。
“别提了,我们打电话给旅游局,还得打回我们当地的旅游局,由他们出面协商,然后在等结果。说什么这里属于民族自治,他们没办法直接干预,只能交涉。现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这气人不气人?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来这里旅游了。”
听到他们这么说,沈蔓歌才终于明白叶南弦原先对她说那些话的意思了。
原来在这里出点事情解决起来这么麻烦呢,还要对接。
也就是说,只要这边的人耍赖,不想解决,其他的人也没办法的。
沈蔓歌顿时有些不安了。
在云南的这些天他们真的可以安然度过吗?
小诗会放过他们吗?
而这一切是这里的经常现象还是因为小诗的关系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沈蔓歌的脑海里响起,却怎么都得不到一个正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