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程睿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视线紧紧的盯着她，“你说你是自愿的？你是自愿留在我身边的，不是因为我的病，不是因为你觉得欠了我，不是因为我强迫你？”

乔悦被他倏然亮起来的双眼逼视着，眼神不由得有些闪躲了起来，但还是小声的说道“我又不是喜欢找虐，强迫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

至于亏欠，她觉得这和她的感情并没有任何的冲突，所谓的亏欠只不过是让她对他更多了一些包容和忍耐罢了。如果不是因为还……她不可能因为对一个人亏欠就以这种方式留在对方身边的。

欠了一个人，有很多偿还的方式，她现在这种其实是最要不得，最经不起推敲和深究，也是最卑微的方式。因为她对程睿还有感情，所以她愿意放低自己，迁就他，忍耐他，包容他。换做是其他男人，她不可能这样的。

只是他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怎么会以为她对他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呢？他怎么会以为她以前和他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呢？她如果真的想玩这种游戏，她大把人选，为什么偏偏挑上他呢？因为他穷吗？在学校，比他穷的大有人在。因为他英俊的外表？是，他是长得十分出色，但也没有到没人能及的地步，当时的校草可不是他。

如果她真的想玩爱情游戏，她为什么不去找更适合，更懂这些规矩的人呢？难道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真的感觉不到她对他的真心和感情吗？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

还是说他其实知道的，只是后来她一声不吭的就去嫁人了，她的这个行为摧毁了他对她的所有信任？

程睿猛的抱住了她，紧紧的，“所以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哪怕只有一点，是不是？”声音里满是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是害怕会听到自己不想听的。

乔悦慢慢伸手回抱住了他，一点一点的收紧，“嗯。”

她对他的感情何止一点点，他就是她全部的爱情，以前，现在，将来，她确信自己会一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