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运势也就改了。
可能有人会觉得——那做了亏心事儿,我把脸给整了就行了,但也不能一概而论,张曼这个一来就跟馅饼砸脑袋上一样,肿的纯属凑巧,二来这是假的,终究不能肿一辈子,一旦消肿,她那些坏事儿,连本带利还会回来的。
张曼见我瞅她,越发自我感觉良好了“哎,你不会又对我动心思了吧?不过我提前告诉你,乌鸦攀不上我这个彩凤凰。哎,怎么也不问问我最近怎么样?”
我也没啥兴趣——不过看也看出来了,她奸门上也填充了尿素,肿的粉面含春,显然正在走桃花运。
不过嘴长在了她脸上,我也不能给她捏上,就见她跟旁边招了招手“老公,你来,我老同学在呢!打个招呼。”
张曼老公在外面包了二奶,俩人不是离婚了吗,咋还破镜重圆了?再一瞅果然,她提溜过来的是个精壮小伙,人黑黢黢的看上去很憨厚。
这个人鼻子短耳根子软,看样子好像没什么主意。
年纪轻轻咋就瞎了,什么女人也下的去嘴。
“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老公是做中药生意的,家族企业。”说到这里张曼气焰更高了“我现在是老板娘了,手底下员工乌央乌央的——小时候算卦的就说我是娘娘命,注定前呼后拥,你看还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