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临月,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氏按捺不住,“我们何时知道你就是楚国公府的义女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陈氏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因为她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眼底满是怀疑。
确实,安临月本就没有点名道姓,陈氏这样上赶着撇清,倒是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让人想要不怀疑她都难。
安云染粉拳紧握,有些恨陈氏愚蠢。
没要了安临月的命就算了,如今还自乱阵脚,这是让人不知道她动了手脚不成?
今日此行,她要的就是让人对自己有个重新的认知,若让人知道安临月今日的事情与她有关,她什么努力都白费了。
这样一想,安云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故作轻松,一脸高兴的看向安临月,“太好了,我还想着谁能有幸当这楚国公的义女呢,没想到竟然是姐姐你。”
说罢,又是一脸的嗔怪的看着安临月,“怎么姐姐瞒的这样紧,竟是连妹妹都不告诉了。”
安临月似笑非笑看着安云染,没说话,倒是有些欣赏安云染的应变能力了。
先前的安云染给她的感觉跟安云艺差不多,无脑。
如今看来,似乎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这般想着的时候,安云染面上满是苦恼。
“姐姐送给妹妹的那浮光锦妹妹很是喜欢,想着我那湘兰苑不如姐姐的院子里宝贝多,这浮光锦算是最好的东西了,就拿来送个楚国公新认的义女,倒是没想到兜兜转转的,竟还是到了姐姐的手中。”
安云染几句话,不仅告诉众人自己不知道安临月是楚国公新认的义女,既反驳了安临月方才的猜测,又解释了送礼的尴尬,还连带着指出了自己在府中不如安临月,一下子就给人了浮想的空间。
两人都是嫡女,本该差不多。
但安临月院子里好东西多,而安云染最好的东西却是安临月送的,这说明了什么?
自然有人能想得到安临月之所以过得比安云染好是因为有摄政王,可还是有人会觉得安临月在那相府中事事都要压安云染一头的。
毕竟,这安临月的嚣张可是有目共睹。
一时间竟没人去怀疑安云染什么,反倒对安云染充满了同情。
对此安临月倒也懒得去争这个口舌,对于安家那些人,她只是懒得出手,否则哪有他们蹦跶的机会,一包毒药就能全都解决了他们。
至于马车这件事,她心中自有盘算,也没必要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扫了干爹干娘的兴致。
这般想着,安临月便劝着楚家夫妇两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要当众正式拜他们。
父母慈女孝的情景,看的安云染分外眼红,只可惜今日安世民并没有来,否则也不知道安世民看着这样的情景会作何感想。
就在每个人各就各位,安临月站在中间红毯上要拜义父义母的时候,外头又是一阵的喧哗。
“摄政王到!”下人通报。
接着,一身紫衣的轩辕夜宸大步走了进来,而跟随在轩辕夜宸身边的是齐轲和元礼二人,而身后,一群王府侍卫手里端着各种托盘,场面浩荡。
楚凌天夫妻两人站起身就要下来迎接,两人看着轩辕夜宸的目光都带着感激。
毕竟当初楚凌天就是轩辕夜宸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要是没有轩辕夜宸,哪里还有楚家的今日?
然,轩辕夜宸却是一摆手。
“义父义母两人上座即可,本王同月儿一同就行。”
摄政王直接叫了楚凌天夫妇义父义母,让许多人捶胸顿足,他们怎么没想到要认安临月做义女呢?
说话间,轩辕夜宸已经站在了安临月身边,两人同样都是一身紫衣,一个霸气,一个利落,竟是出奇的相配,如一对壁人。
元礼和齐轲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