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珽却决然拒绝,“不可!这若被别人听见,定会落下话柄!”
这与他适才真诚的模样引起了反差萌。
待目送盛元珽离开,白秋水忙是将秦锦蓉带入了房间,她一脸严肃,在秦锦蓉的注视下,在她的首饰盒的机关处取出了一个小盒子,这小盒子其貌不扬,但见娘亲珍视程度,想来里面所装之物定是珍贵。
一打开,里面是压到严严实实的银票以及地契,由于过于严实,这一打开,竟是往里弹松了出来。
“这是?”秦锦蓉有些惊讶问道。
“原本想着,等你婚嫁之日再给你,但你与那盛将军来往,手中若是没有个钱使着用,难免会觉心中是低了别人一截,为娘给不了你大富大贵,便只有这些了。”说完,她将盒子交与秦锦蓉,秦锦蓉见状,颦眉拒绝,“不可!娘亲,你与爹爹手中留个钱颐养天年,才能在咱们一众亲戚中抬起头来。”
“我和你爹都不在乎这些!这些钱你就自己拿去用吧,你若再还回来,为娘可生气了。”她故作不悦,秦锦蓉感受到了她的深沉爱意,手摩挲着这其貌不扬且上了年头的小盒子,不知不觉,眼泪吧嗒滴落在其上,渐渐散开。
“傻孩子,哭什么?”白秋水也破涕为笑,大拇指为秦锦蓉拭去泪痕。
“娘亲,无论以后我嫁在哪儿,我都要在旁给你买家园子让你和爹住,以后多生几个外孙让你们带。”秦锦蓉用着最好笑的话,表达着自己最为真挚的感情。
白秋水再次破涕为笑。
不禁摇头道,“真是个傻孩子!”
秦锦蓉躺在白秋水的怀中,声音软蠕,“娘亲,你放心,没有个五六载,我是不会谈论终生大事,这是我的原则,再者,你不就想我给你当一辈子的傻孩子吗?”
说到此处,白秋水不禁叹了口气,“五六载,那不都成老姑娘了?有时娘在想,要是你一辈子都不出嫁便好,爹娘愿意养你一辈子,但呀,我们不能这么自私,剥夺了你去追求爱的权利。”
能有这么一个通情达理的母亲,秦锦蓉心满意足。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便将这钱拿去用,待真正出嫁之日,娘再给你备一份更厚重的礼物。”白秋水眼中的狂泪已快忍不住,故而只得是快速将秦锦蓉给支开。
秦锦蓉看出后也不点明,成全娘亲想要的脸面。
秦锦蓉刚出了房间将门给带上,里面便传来了娘亲的痛哭声。
她心中现在该是多么伤心,想到自己刚是相认不久的女儿如今已是有了心仪之人,离出阁也便不远了,她心中怎能不痛。
回到房间后,秦锦蓉将小木盒收了起来,并未有要使用的架势。
雪芝上前来,正准备为秦锦蓉洗漱,秦锦蓉微抬手,道,“不必,我先出去一趟。”
雪芝还想问秦锦蓉去哪儿,秦锦蓉便已大步出了房间。
想到小姐的医术也可傍身,雪芝也便不担忧秦锦蓉,她刚是准备将床铺好,突而,门外快速跑过几个人影。
她下意识回头,却见并无什么,回头继续梳理被子,突而被一棍棒打晕,她摔到了床上,被人快速用麻袋装上出了府。
秦锦蓉心血来潮,准备夜探京城另一繁华地带,想着在那里开个药馆的分馆,虽说她想做利民的好大夫,却也想挣钱。
而娘亲给自己的钱,也就当自己分馆的创业基金了。
待见这周围的店面上,果真是有出售门店的,秦锦蓉看了上面的意向价格,五千两,大概是五十个平方,且有两层。
一层看门诊,一层用来接待需住诊的病人,这般想后,秦锦蓉倒也认为这五千两是值!
眼见现在快步入冬日,秦锦蓉认为,为了警防病毒在易感人群中散播开来,秦锦蓉决定把这板蓝根做成可方便携带的粉末,可以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