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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并非要女人多完美,只要能在那种事上令男人流连忘返,足矣!
……
次日早朝,娄千乙总算在朝堂上见到了大曜只手遮天的二位爷,外带上百位朝臣,呵,终于不无视她了?
“吾皇万岁……”
“太后千岁……”
几乎在女人出现时,一小半人已经自动跪了下去,另一大半当然是前面没来上过朝的。
本来就很鄙视那些芝麻绿豆的小官,如今就更不屑了。
有人也在小声嚷嚷“这都什么玩意儿,朝服都没有也能跟咱们站一起。”
“我识得一个小司务,他家尚书就在前面呢,也不知道什么感想!”
“太后再这么胡闹下去,朝廷怕是真要四分五裂了。”
娄千乙将白中天给她准备的小册子藏起来,她觉得今天应该用不到它,短期都用不到,因为发号施令了没人听啊。
满屋子的人,站得倒是整齐,却只有最后面几十人在朝拜。
昨天赵业括也有跪拜,今天竟也随着这些人趾高气昂起来。
视线扫向最前方软椅上的两位大爷,啧,如果每次都这样目空一切,她希望他们干脆永远都别来了。
“呵呵,曾有人跟哀家说摄政王和相爷早将自小学来的礼节送回给了师傅,哀家本不信,如今算是开了回眼界。”
商晏煜听后眉宇间出现了个川字,语气也很是不耐烦“究竟是何武器?”
娄千乙充耳不闻,保持着先前的嘲弄表情。
柏司衍不得不将脑袋偏过去,并邪笑着反唇相讥“太后都已垂帘参政数日,怎还对朝臣如此生疏?”
“母后,父皇曾准许皇叔和丞相朝上不必行叩拜礼,并永久赐坐!”商玉适当解释。
这都什么鬼,先帝脑子秀逗了?怪不得会奸臣四起,这不是放任他们功高盖主吗?
真想喊一句‘把椅子给哀家统统撤了,愿意呆就呆,不愿呆就滚!’,呼,小不忍则乱大谋,会有分庭抗礼那天的。
轻声笑“倒是哀家的疏忽了,但哀家坚信先帝绝不会让二位将朝堂当作自家炕头,可惜了先帝一番心意。”
柏司衍看看对面还算端正的商晏煜,再看看自己,好嘛,这是专门针对他一个人的。
眼角抽了抽,嗤笑“太后管的是越来越精细了,但微臣觉得椅子本就是用来坐的,
至于怎么坐那得看个人喜好,微臣可不是个会拘泥小节之人。”
可恶,明明都成破鞋了还来恶心他,这笔帐都没算,又开始对他指手画脚。
本来叠加在一起的双腿干脆变成二郎腿,并将视线移开,一脸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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