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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柠望着卓希,只觉得今日在这个宅子里,在小辈们面前,她颜面尽失了!
转身看着倾羽跟贝拉,道:“即便是你们父皇母后,待我也是极好的,你们两个居然这么不懂得尊重长辈”
“因为我们需要尊重长辈,所以就要把心爱的活生生的宠物送给你女儿弄死做貂皮披肩?就要违背心意地接受她留在寝宫里每日在我们眼前打转转?就要她喜欢什么就给什么、她想干什么就依着她、她犯了错了也是对的、就要说不得她、就要捧着她、让着她、护着她跟你一样?”
贝拉说完,青柠彻底愣住。
贝拉冷哼了一声:“你是她妈,不代表全世界都是她妈!你惯着她宠着她让着她,不代表全世界都惯着她宠着她让着她,你可以原谅她的一切,不代表社会、道德、舆论、法律都可以原谅她的一切!”
青柠凝眉:“你”
贝拉冷声道:“今日的事情,即便是你们不去找陛下说理,我也会去找陛下的!你们觉得我恃宠而骄也好,觉得我小人得志也好,觉得我小题大做也好,我反正是无法再容忍你家无知的女儿总是无端地冒出来惹是生非了!”
就在所有人被贝拉的话震住的时候,一道清越悠扬的嗓音忽而掠了进来:“呵呵,什么事情让我们贝拉这么生气?”
凌冽微笑着走了进来。
看见卓希一家,他脸上也是淡淡的笑意,似乎并没有被沉重的氛围所感染到。
“皇兄!”青柠唤了一声,当即将小雨的身子扳过来,让她脸上的五指印对着凌冽,而小雨也跟着委屈地落下泪来:“皇帝舅舅~!”
凌冽目光一沉,盯着她脸上的指印,声音更沉:“谁打的?”
“我爸爸!呜呜~”小雨愤怒地指着卓希,张口就道。
这一答案出来,凌冽的神色反倒轻松了些,冷着脸看着卓希,他佯装给小雨出气,道:“你怎么搞的,怎么能打孩子呢?”
卓希面无表情地立着,不说话。
倾羽上前,眼眶红红的,扑进凌冽的怀中道:“父皇!呜呜~哇哇~!”
这一下,凌冽才算看清楚自家女儿眼眶上的红,被小公主哭的心肝肉疼:“怎么了?怎么了?”
倾羽仰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学着小雨刚才指着卓希一样指着青柠,道:“她说我跟姐姐是从小在外面养着的,难怪没有教养!”
倾羽又指着小雨,道:“她一进门就抢姐姐的雪貂,非要姐姐的雪貂给她做披肩!皮一剥下来,貂不就死了吗?她根本不讲道理,姐姐要她把貂放回去,她还不依,明着就是抢的!”
凌冽思绪一跳,幽深的眼掠过贝拉淡淡红的眼眶,又想起刚才进门的时候听着贝拉说的话。
再看向门口,一只纯种的机智的德牧军犬正威风凛凛地坐在地上,电视机柜子前的玻璃箱里,也有一只银白如雪般的小宠!
凌冽面色一变,当即看向曲诗文:“药医呢?”
这会儿,卓希夫妇都不敢说话了,小雨也安静了,曲诗文上前一步,道:“还没回来,不清楚去向,应该是在前面的病房?”
凌冽摇头:“我跟皇后一起过来的,在前面病房陪着纪大哥聊了好一会儿了,皇后现在还在前面看想想,我们没有遇到药医。”
他紧跟着拍了拍倾羽的肩,暂且不提小雨的事情,而上前又望着贝拉。
幽深的眼,黑亮而浩瀚,宛若无穷无尽的苍穹般,蕴藏着智的锋芒:“贝拉,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跟父皇说,倾慕如今在哪里?”
下面如果闹成这样,倾慕那么护着贝拉跟妹妹,又怎会不下来帮忙?
唯一的解释,倾慕不在小楼!
这么晚了,前面没有,寝宫没有,小楼没有,药医也跟着一起失踪!
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