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将桌子拍得砰砰响,怒目圆瞪、一脸愤怒,噼里啪啦一顿抱怨。
李勣喝着茶水,慢条斯理道:“当初陛下如何答允你的?”
程咬金顿了一下,闷声道:“陛下让房俊传话,说是封爵凉国公,世世代代出镇凉州……可现在是让我去打仗啊,这分明就是惩罚,根本不是奖赏!”
“呵!你这张脸皮可真够厚的……”
一贯少言寡语、云淡风轻的李勣忍不住嘲讽了一句,反唇相讥道:“你也就是欺负陛下年幼、性子软,若是放在贞观之时,你敢这么蛇鼠两端、朝秦暮楚么?”
程咬金无语。
谁特们敢跟李二陛下玩这一套?回头就剁了你脑袋……
李勣叹气道:“若非你最紧要的时候看明白了局势,主动前往咸阳桥挡住了安元寿以及宇文士及招募的关陇私军,现在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贼、逆臣,不仅国公爵位不保,信不信卢国公府上上下下最次也得流徙三千里?陛下性子软,不忍苛责,这是你的运气,但你不能将此视为理所当然。陛下能够遵守承诺让你出镇凉州,你不仅不知感恩反而在这里咆哮抱怨,你到底怎么想的?当真想要全家上下一同给你陪葬不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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