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好!”大家欢呼着。
奉花坊?原来是妓子,李珺胆子大了些,落了袖子继续打量那宜奴姑娘长得确实很漂亮,就是妆容浓了一些。只见她翩翩地走到了琴案后面,提起玉指便落了琴音,声声有力,铮铮悠扬,这琴艺也算是不错了。
另有几个妓子也被招呼着坐到了酒桌中间去。
高士林见李珺听琴听得认真,逗笑道“小小谦倒是雅兴,喜欢听曲儿?不会是看上宜奴姑娘了吧?”
他故意扬高了尾音,引得那宜奴姑娘也抬头瞧了他们一眼。
李珺立刻羞得红了脸。高士林却似恶作剧般笑得更开心了,待那宜奴姑娘奏完,竟然还把她拉到了面前介绍道“这位就是今年新考入我们上舍的云谦公子。”
宜奴姑娘缓缓欠身道“云公子有礼。”
李珺不得不也站起来,也向她鞠躬还礼“姑娘客气了。”
“哈哈,来来,给云公子倒酒!”
“不要了!”李珺想到刚才的酒味就难受。
“你瞧瞧你,酒未喝人先醉了,这脸红得倒像是抹了胭脂,比宜奴姑娘还要俊俏几分。”高士林用手指着李珺的的脸,嘻笑着说。
李珺迅速撇开,用袖子挡着脸起身道“高兄,高兄说笑了,在下有些头晕,不胜酒力,就先回去了,失礼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下楼去。
“哎!……”只留下后面愕然失笑的高士林“这宴席还没结束……”
倒是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宜奴,善解人意倒了酒敬道“公子,这云公子也是个妙人儿,还是奴家同您喝吧!”
“好,好,他不喝我们喝……”
另一边,李珺一走出集贤楼的大门就后悔了。这样跑出来是不是太不合群了?还没跟那张允说上几句话。今日本是个套话的好时机呢!但是她又怕自己再喝就真要醉了,那岂不是更不妙?这样想着她的心又稍微平复了一些。回头望了望那背后灯影幢幢的酒楼,头还真有些晕。
她摸索着回到斋舍,天已经黑透了,内舍大院里冷冷清清的。看来那小童不易说得没错,上舍里大概除了今日里去喝酒的,大部分根本不住在这学里吧。那倒也不错,独享一间斋舍,岂不美哉?明日再想办法接近那张允吧,李珺胡乱想着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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