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
秋姨娘既能跳舞,也能打得一手好牌,最近她在教我打牌呢。”
“秋姨娘?”
这个话题只好作罢,苏清韵心中也清楚,尽管她再不舍,她也还是要出嫁的,毕竟圣旨在那呢。
秋光灿烂,便生清愁。
午休过后,苏清韵去了花园。
王氏这个祸害已经被除掉了,剩下齐王府的宁鸿奕和苏映雪,这两个人如今已是一体,难对付得很,必须更加慎重。
“小姐,秦王殿下来访。”
苏清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愣了一跳的,随后居然起了退缩的心思。
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有些埋怨自己似的敲了敲脑袋,无奈地摇了摇头,压住心中那种越来越强的奇怪想法,让秦王殿下过来。
“清韵的气色看起来很好,”宁鸿轩穿着紫色华服,一身贵气,笑容仍是那般和煦,“看来休息得很好。”
苏清韵行了个礼,“多谢殿下牵挂,府中的恶人消失了,我自然高兴。”
宁鸿轩看了看秋千,“我可以坐下吗?”
“殿下请。”
这个秋千很宽,甚至可以躺着。
他就坐在苏清韵旁边,中间隔着些距离,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
他此刻不像个高贵的皇子,而像个对秋千充满了好奇的孩子。
他荡着秋千,笑容温暖。
苏清韵心中一动,“殿下没有玩过秋千吗?”
“没有,我看别人玩过。”
宁鸿轩温声说话,看向苏清韵的目光带着深情,也许是阳光过于晴朗,晴朗得灼眼了。
苏清韵移开视线,轻咳了一声,十分尴尬地“哦”了一声,哦完之后发现更尴尬了。
宁鸿轩倒是没有不自在,他反而还偷偷笑呢。
苏清韵有些恼羞成怒,却也没好意思追问他到底为什么笑。
“王氏的死……苏映雪应该知道了吧。”
苏清韵实在尴尬,连忙扯了个话题出来,掩饰一下。
宁鸿轩点头,笑意更深,“知道了,我安插在她府中的丫头说她发了一通脾气,一堆价值不菲的瓷器又遭殃了。”
摔东西,打丫头,除了这些,苏映雪还能有什么出气的法子?
她自己还不能光明正大呢,又怎么会冒险现身,去为她的母亲报仇?
想到这,苏清韵正襟危坐,苏映雪绝对不是良善之人。
一个可以杀了武宁侯世子而毫无自责之感,一个为了保住自己不惜牺牲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难以说这两人到底谁更狠毒。
确实不能松懈。
王氏已经没了,而苏映雪更像一根毒刺,让人不得不防。
“齐王府有一个侍妾,叫玉露。
原是杏花楼的烟花女子,与苏映雪长得有几分相似,长袖善舞,世故有心机,城府颇深。
这个女人,在杏花楼的时候有个关系非常好的妹妹,叫花菱。”
苏清韵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迎着苏清韵疑惑的眼神,宁鸿轩往下说,“苏映雪杀了武宁侯世子,而那位代替苏映雪认罪的姑娘就是花菱。”
苏清韵瞪大了眼睛,惊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