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缥缈间,广袤的山峦大川,巍峨无垠,纵横交错的大峡谷陡峭的山壁,壁立千仞,嶙峋耸立。
而此刻身在峡谷之间沟壑中的宫司屿一行人。
所有人都被蒋子文突如其来的冷喝给吓了一跳,一个激灵,纷纷转身回眸,不明白发生了干什么。
入眼就见霸气冷酷的蒋子文,整个将当归拎起,双脚离地,眸底森寒冰冷,残酷狠厉至极,一副仿佛要将瘦弱的当归掐死的样子。
见即,一直走在蒋子文周围盯着他的灵殇流云和宫尤恩,纷纷上前阻止。
灵殇抓住蒋子文的宽大手掌,想将他力大无比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喂喂,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了?他都要被你掐死了!
宫尤恩禁锢住了蒋子文的腰际,费力的想拉开,哪知蒋子文纹丝不动,小云,快来帮忙!
哦,来了。流云面无表情,走到了蒋子文身侧,规劝什么事让你如此暴怒,有话好好说。
这时,姬如尘和纪由乃见了也忙快跑了过来。
停在姬如尘肩膀上的鸾鸟云霄,在姬如尘一靠近蒋子文后,蓦然间飞到了蒋子文的头上,小脑袋面朝已经满脸通红发紫,快要窒息的当归,大骂坏蛋!坏蛋!
快窒息的当归见姬如尘来了,求救似的看了过来。
姬如尘的确有那么一瞬间想冲上去把当归救下莱,可是,在听到云霄激动的叫骂后,他犹豫了,动作顿住,和纪由乃四目相对,似越发的怀疑起了一些事。
宫司屿也走了过来。
见幺蛾子是蒋子文闹出来的,面色阴沉,冷冷嗤道你一来,不闹出点事,是不是浑身不舒坦?又想找打?
闻言,蒋子文冰冷轻蔑,斜眼看向宫司屿,驳道没我,你们这会儿被人着了道恐怕还不自知!蠢货!
云霄就停在蒋子文的头上,一听蒋子文说蠢货,扑腾着翅膀,鹦鹉学舌道蠢货!蠢货!坏蛋!
宫司屿自始至终都和蒋子文互相不对眼,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听了蒋子文挑衅的话后,当即就想冲上去和蒋子文杠架,却被眼疾手快的纪由乃一把拦住。
别冲动,的确是有问题的,云霄的反常,我已经注意很久了,咱们赶路着急,没人注意到过,你没发现当归有问题吗?或许是蒋子文发现了什么。
你帮他说话?
宫司屿面色阴郁,很黑,凤眸底愠怒流露。
见即,纪由乃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是吃醋的时候吗?
没有记忆的纪由乃发现,这个宫司屿,关键时候,每次依旧是以她为先,她帮别人说话,就必然是不行的。
蒋子文,先松手,人都快掐死了。
灵殇咬了口蒋子文的手腕,这厮也不松,就是听闻自己姐姐在帮他说话的时候,脸色十分骄傲欣慰,挑衅无比的盯着宫司屿。
掐死不好吗?你们之中出了个叛徒,杀死,理应如此。
被灵殇咬了一口,蒋子文蹙眉,狠狠拍了下灵殇的狗头,转而松了手,但牵制住了灵殇,依旧让他无法动弹。
叛徒?此话怎讲?
宫尤恩和流云对视一眼,大为震惊,当归有多乖巧,众所周知,怎可能是叛徒?
他斜跨的背包底部,破了个洞,一直有某种白色粉末溢出,但落在地面,很快会消失不见,不信,你们自己看!蒋子文寒声提醒,禁锢着当归纤细的手腕。
灵殇距离蒋子文最近,他闻声,立马蹲下身去翻看当归身上背的布包,果真在布包的地下,发现了一个黄豆粒大小的破洞,破洞中此刻还不断有某种白色的粉末渗出,落在地上,可疑的很。
这是怎么回事?
灵殇警惕心大起,心知蒋子文说的属实,瞬间眸光冷冽,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