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的眼底深处,浮现了浓烈的仇恨和杀意。
就像是这个第六帝国杀了他一家妻儿老小一样,存在不共戴天之仇,可他又无可奈何。
“兄弟,发生了什么。”
白斐然关切的看向里昂,毕竟从前他们是出生入死的过命好兄弟。
“两年前,我们集团接到了一项任务,是护送a国某知名量子物理学家从德国进入我国国境,但是中途,任务失败,这个物理学家被我们的对手劫持杀害,任务失败,并且我的人,死的死,残的残,只有我,只是中了一枪,对方的人很古怪,即使中枪流血,也不会倒下,他们的体格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办法,比我们更大健壮、高大、且暴躁无比,打不死、杀不了、我们的人倒成了他们的靶子,多少兄弟死的时候,身体是弹孔,被打成了筛子,而那些人,却安然无恙的离开了。”
这段经历似乎对里昂来说很痛苦,他并不愿意太过详细的描述。
“任务失败后,我们的生意一落千丈,都被对手抢走,最近都在吃以前的老本,但所幸还够富裕,只是也没人再找我们下单发布佣兵任务,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里昂就像一头斗败的大棕熊,有些精神不振,很受挫败似的。
“是不是因为在你们的领域内,其他的杀手集团成员,大多都成了那种体魄强劲,狂躁无比,中枪不死,受伤不倒的怪物?”灵诡想了想,回答道。
“是。”里昂坐在白斐然的病床边,疲惫的捏了捏鼻梁骨,“所以我才会知道第六帝国这个组织,因为期间他们曾找上门来,公然向我出售一种名叫狂暴战士吸入剂的东西,说那次任务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我们的对手用了这个吸入剂,而我们没有,问我们要不要购买。”
“你没有买。”
“我心动过,这东西对我们这一行刀尖舔血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上帝福音,可是这东西会上瘾,并且药剂时间一过,整个人就会陷入萎靡不振,消极抑郁的状态,一旦依赖,就像毒药,这东西根本就是拿人命当儿戏!”
听到这,灵诡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拍了拍宫司屿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