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会防着自己的儿子。哪怕永宁侯并不重视那位世子,但世子的身份本身就是一种认可,在某些情况下很好用,尤其是在永宁侯死后,世子就代表永宁侯府。”皇上还是小瞧了晴熙长公主,或者说晴熙长公主的伪装太成功了,让皇上总是忘记她的攻击性。
陆藏锋不得不再次提醒皇上,“皇上,你别忘了,北辽南院大王是有兵权的。在没有剪除晴熙长公主的羽翼前,我们不宜对晴熙长公主动手,以免晴熙长公主玉石俱焚。”
“是朕想当然了。”皇上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抑郁。
陆藏锋见状,安慰了一声,“皇上,此事急不来。现在我们围了永宁侯府,晴熙长公主还不知自己暴露了,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皇上算得上是个好皇上,至少听得进劝。
“确实,晴熙长公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行事难免有所顾忌,现在的局势对我们更有利。”皇上仔细思索了一番,兴致又高了起来。
陆藏锋见皇上兴致不错,便提了一句,“皇上,想让北辽皇帝重新任命南院大王,光靠国书的压力远远不够,暗中我们也应该有所行动。”
月宁安青州之行,无法更改;皇上不喜月宁安,也无法更改,那他就给月宁安多加一些筹码,让皇帝看到月宁安的能耐,看到月宁安的势力,让皇上哪怕再不喜,也得捏着鼻子继续重用月宁安。毕竟,皇上没有任性的权利。尤其是想要当明君的人,更不能任性,但凡是为江山社稷好的事,他再不喜欢也要做。但凡是对江山社稷有利的人,他再不喜欢也要重用。
“北辽的事你更了解,你有什么想法?”皇上并没有指手画脚,而是寻问陆藏锋的意见。
陆藏锋道“月宁安的人,在北辽资助了耶律齐的两位异母弟弟,并花重金收买了北辽贵族和皇后,让他们在北辽皇上面前,说一些对耶律齐不利的话,现已颇有成效。我们不需要做太多,只要暗中给月宁安一些助力即可。”这事皇上只要让人查一查就会知道,这种事虽然隐秘,但对帝王来说,却不是什么秘密。
“她要做什么?提前收买下一任南院大院吗?”皇上冷哼一声,面色不快地道。
“耶律齐要杀她,她不确定黄金堂的人能否成功,就派人去北辽游说贵族,换掉南院大王也是做两手准备。当然,她此番也不乏政治考量。月宁安此举,用商界的说法叫政治投资。”
如果是以前,陆藏锋还会帮月宁安掩饰一下实力,现在情况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