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脑袋上,恨男人这样逼她,恨自己为何要妥协。
青己一对好看的丹桃花眼中尽是笑容,揽紧怀抱中女人,吻的愈发使劲。
……
凌菲入了内阁,冲澡披散着秀发出来,才记起符重说送了她长岁礼,就搁屋中。
桌子上没,妆台上没,玉床上也没有,凌菲微一扬眉,揭开纱帐,果真,床榻上搁着一个黄梨木漆金漆匣,瞧上去,居然还非常大。
会是啥?
莫非是一箱金银珠宝?
虽然太子爷不会这般径直庸俗,可要是二人心有灵犀感知到了她的须要呢?
凌菲跪伏在床沿,一手托腮,一手轻微微的敲着那个木匣,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忽闪耀着期许的光彩,凑到木匣旁边细听,究竟有没金子的回声。
半日,失去耐性的豆蔻少女,骤然把盖子打开,而后惊诧的愣在那儿。
一皱眉,把里边的东西取出来,居然是一套作工精美的川锦刺绣华裳,裙裾下边是一对同色川锦缎面的绣花儿鞋,木匣的格子中还有一套玉簪首饰,另有红脂水粉一套。
啥意思?
有一些不解的把衣裙子收入木匣中放好,凌菲在床榻上打了几个滚,即要睡着时,忽然记起,依照往年的规矩,明天夜间会有宫宴。
一个人睡居然有一些不适应,凌菲天还未亮便给炮仗声吵醒,以后再睡不着,勉勉强强捱到卯时,起身着衣,犹疑了一刹那,还是穿了平常中的男衫。
开门出去,天才蒙蒙亮,宫墙外已传来欢闹的喧哗声,迎着早上轻雾跟弥散的硝烟气,凌菲大声叫道,
“起床了,过年啦!”
甄婉柔忽然端着一盘花儿生糖果从西边檐下走过来,轻声笑说,
“就差你啦!”
“恩?”
凌菲惊诧的扬眉,便见旁边的花儿厅中,年玉娘、年金玲、元宁跟雪貂开门走出,全都身穿新衣,手中拿着红红的炮仗,一团喜气洋洋的道,
“大人过年好!”
凌菲笑的恣意飞扬,
“过年好!”
炮仗声四起,震耳欲聋,新年终究来啦!
吃饺子出门时,街面上已是人山人海,一派喜庆。
大街小胡同噼噼嗙嗙的是炮仗声不停,杂耍的行伍在拥挤的人众中穿过,不管是富家小姐还是一般女人都穿了鲜亮的新衣,走上花街,欢声笑语不停。
凌菲他们一帮人,瞧杂耍,逛庙会,回至偏院时已过了申时。
诸人玩的尽兴,回来后依然不觉的疲累,兴奋讨论一日所见。
凌菲孤自回至屋中,先去洗澡,而后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