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豆卢容音又来过两封信,他所有拆开后拓下,然转交于太原王之人。
只是凌菲寄信时全都是通过青癸,他便瞧不到了。
凌菲点头起身,对着青己道,
“这人交于你了,随意处理罢!”
那个人扑过来,头嘭嘭嗑在地下,涕泗横流的哭叫道,
“大人饶命,小的再不敢了……”
青己眉角微蹙,长臂一甩,那个人给甩出去,瘫软在地下,瞬时晕死过去。
甄婉柔跟年玉娘二人都给吓的不轻,
“太原王居然会作这类下作之事儿,那其护卫是不是也不可以相信啦?”
甄婉柔蹙着眉,担心的道。
进来俩护卫把昏死过去那个人拖下去,青己声音带着不易觉察的宽慰,
“无碍,不要苑的护卫已所有换成青铁骑,这几日属下只可以夜间过来,大人留意安全!”
话是对凌菲讲的,目光却瞥向甄婉柔。
凌菲转头瞥了瞥背后转头的女子,扬眉笑说,
“可以了,我又不是纸糊的,我院中的人谁也动不了,安心罢!”
青己微一点头,瞧了女人身影一眼,转头阔步离去。
“人都走了,还害臊?”
凌菲对着甄婉柔揶揄。
“菲菲说啥呢?”
甄婉柔斜瞥女孩一眼,转头往灶房走,
“中午了,我去瞧瞧午间吃啥?”
“一块去,刚好饿啦!”
凌菲嘟囔着追上。
唯有年玉娘还站那儿,望着适才那护卫躺的地界绿石板上落下淡微血迹,二手紧狠的揪着手头的绢帕,面色煞白。
闲了两天,凌菲开始无趣。
带着年玉娘二人去茶楼瞧了一日戏,演的还是先前凌菲最早写的那个本子,可是又添了很多情节,故事儿也更加丰富了。
茶楼人满为患,可看见凌菲来,老板特地空出一间雅阁来,茶汤点心鲜果上了满桌。
甄婉柔跟年玉娘看的聚精会神,凌菲无趣,扒在窗户上望着街面上的行人。
但见花街面上连接几辆厢车向着东驶去,厢车轻纱纱罗,帘子香风,如全都是女人的车架。
“你们看这一些人都干嘛去?”
凌菲打着竹帘问。
年玉娘转头瞧了一眼,道,
“大概是去大空寺上香的吧,听闻那儿的姻缘签非常准。
并且现在城中桃花儿都谢了,山间的桃花儿却开的正旺,近日非常多人进山赏花儿。”
凌菲笑吟吟的道,
“前几日还说去阴山踏青来着,不如明天便去罢,刚好为玉娘求个好姻缘!”
年玉娘手头的蜜饯落到桌面上,笑笑,
“为什么不是婉柔姐?”
“我怕青己提刀杀入来!”
凌菲手腕儿托腮,正二八经的道。
甄婉柔瞅她一眼,继续去瞧戏,好像给凌菲揶揄惯了,便由着她去。
“那便说定了,明天早些起,另外婉柔预备一些吃食,如果寺里人多,我们便自己找个地方在山中用午餐。”
年玉娘把蜜饯拾起搁在口中慢嚼,敛眉垂眼,
“好!”
夜间符重依然来的晚,这一回没扰她,沐浴后,搁下纱帐,把女孩揽在怀抱中便阖目入眠。
迷糊中凌菲觉的自个儿好像有事儿要跟他说,轻轻张了下口,还未出声儿,困意袭来,便坠入了梦想。
隔天一早,洗脸时,凌菲才记起昨天晚上忘掉了跟符重说自己今天要去阴山一事儿,展眼又寻思到一日便回,不说也没啥要紧,便也没再特地派遣人去太子殿。
天才蒙蒙亮,凌菲仨人便坐着厢车往阴山去。
赶车的护卫是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