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此刻望着玉珍娇俏玲珑的样子,乃至懊悔起先娶了玉玫,而不是玉珍。
玉玫望着常良的表情,目光微冷,心口处向上涌酸水,可为长远计较,还是压下,不着印痕的轻咳了声。
常良方正坐姿,收敛了二分,眼却依然不时的在少女身上偷看。
此刻伙计端了酒菜上来,玉玫给常良倒了酒,又给玉珍也倒了一杯,露齿笑说,
“来,今天难的相聚,郎君,你我俩敬妹妹一杯!”
常良意会,忙附随笑说,
“是呀,珍儿妹妹,姐夫敬你!”
玉珍把酒觥往外一推,取了茶汤,娇俏一笑,
“哪儿有姐夫敬妹妹的理儿,珍儿虽小,这个理儿却明白,并且珍儿不会吃酒,便以茶代酒,敬姐姐姐夫!”
讲完,把杯中茶汤一饮而尽。
豆蔻吐字清晰,声音莹亮,讲完便饮,分毫不给常良二人驳斥的契机,二人对望一眼,无可奈何,只的各自饮了酒不再为难玉珍。
“那来吃菜,这鸳鸯醋鱼是这酒家的一道特色,珍儿多吃些!”
常良的确打心眼中喜欢少女,不停的给玉珍夹菜,一旁玉玫望着,瞳孔深处又多了几抹冷嘲,却又计较不的,这主意儿分明是她自个儿提出来的。
酒过三巡,半壶酒下肚,常良酒气上来,心痒难耐,不住的对玉玫暗使颜色。
玉玫轻瞅他一眼,眼波飞转,撩的常良更加躁气上涌。
然却饭吃的差不离了,再不下手确实来不及了,玉玫深抽了口气儿,起身把玉珍的杯觥取过来,取了茶炉向里续水,柔柔堆笑说,
“珍儿不吃酒便多吃些水,这苦菊茶清口顶好!”
女子一边说话间,一边在茶炉的遮盖下把小指指甲盖儿中的白色粉末弹在茶汤里边,药粉进水即化,无色无味儿,瞧不出半分印痕。
玉珍吃饱了,接过茶吃了半觥,起身道,
“出来时不短了,娘亲兴许心急了,阿姐我们回去罢!”
玉玫眼一转,笑说,
“你我姊妹好容易一块出来,多坐一会!”
常良也随着劝道,
“吃茶,吃了茶再走!”
讲完起身转了半个圈坐在玉珍身旁,抬手去揽玉珍的纤瘦的侧腰身,口吻轻浮,
“二年不见,珍儿长的愈发水嫩了,可曾许了人家?”
玉珍猛然往后一避,抬手把常良的胳膊一挡,怒斥,
“姐夫请自重!”
然却这一退,脑筋忽然一阵晕眩,伸出去的胳膊也软软无力,花季少女瞬时大惊,忽然抬首望向玉玫。
“立马就是一家子了,啥自重不自重!”
常良扁嘴轻呵一声,目中的再不遮盖,抬手去抱玉珍。
玉珍全身无力,勉勉强强退至窗下,胳膊撑着常良接近来的身子,见玉玫的瞅过来淡漠的眼色,瞬时明白,她给自个儿的亲姐姐暗拉倒,心头震惊后不禁大疼,自个儿的姐姐,即使再不亲昵,也是亲姊妹,居然这样害她!
“珍儿妹妹今天且从了我,从今之后姐夫保证想痛你姐姐一样痛你!”
男子已扑过来,满口的酒气扑在脸面上,玉珍恶心而慌乱,必的哀求的望向玉玫,无力张口,
“姐姐、姐姐救我!”
玉玫冷呵一声,目光疏凉,
“你就从了吧,往后随着姐姐,亏待不了你!我这也是为你好,免的你未来嫁不出去,惹父亲生气还是要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