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二人回至茶棚,甄婉柔对凌菲使了个眼色儿,表明已说服青己,凌菲扬眉一笑,望向青己,感激道,
“多谢墨元帅肯提我隐瞒。”
青己淡微摇首,
“属下也是为主上着想,大人不用客气,现在大人身子要紧,属下愿一路护送大人去嘉峪城,改日回至洛阳后,属下自会去想主上请罪。”
凌菲笑笑,
“要真须请罪,我跟你一块去!“
青己微一屈身,
“大人折煞属下了,天儿不早,大人请上车罢!“
凌菲跟甄婉柔带着雪貂上了厢车,秋凌霄也翻身上马,一帮人转路东行,快马加鞭赶往秦岭。
又行两三天,凌菲白日中清醒的时间越发少,这日午时甄婉柔本想叫醒她起来吃一些东西,可任她怎样推叫也不见凌菲清醒,瞬时慌乱起来。
秋凌霄听见声音,立马停马跳上厢车,轻一瞧车门儿,探身进去问说,
“咋啦?“。
甄婉柔抱着凌菲,表情惶惶,
“菲菲她晕迷不醒!“
秋凌霄桃花眼一狭,过去把凌菲揽在怀抱中,惊声问说,
“为什么会这般?
甄婉柔见瞒不过,只的如实讲了凌菲现在的身子状况。
秋凌霄心头大惊,表情阴沉下来,桃花眼中乃至多了二分慌乱,替凌菲把了脉搏,神情愈发沉重。
“如何?”
甄婉柔声音惶急,背后青己宽慰攥着她手腕儿,
“莫急!”
“师妹脉象极弱,可并无其他症状,也兴许是我医道不精……”讲完声音一顿,蹙眉思考道,
“师妹何时中的毒,为何我不清晰?”
他一早便知凌菲想要炼制乾龙丹,费尽心思寻找药粒,却不知她原是为化毒。
四年之期,还有多长?
符重为何令少女毒发至此?
“我也不非常清晰,菲菲跟我讲的并不详尽,可她讲过,仲秋之际才是毒发的日子,为何她如今便……”甄婉柔慌乱失措,声音逐渐哽噎,没有法成声。
“你们咋啦?”
忽然,给秋凌霄揽在怀抱中的凌菲张开眼,望着诸人困惑问。
“菲菲,菲菲!你醒啦!”
甄婉柔惊喜张口,
“你吓死我了,有没觉的哪儿不舒坦?”
凌菲摇了下头,坐起来,见秋凌霄幽邃痛惜的目光,知道甄婉柔必是对他已讲了,扯唇笑笑,
“只是睡了一觉,睡的沉了一些,已没有事儿啦!”
秋凌霄直愣愣的望着她,
“为什么不跟我说?”
凌菲目光澄明,依然笑的明媚,
“告诉师哥,师哥便能提早找寻到乾龙丹么?安心吧,还有仨月的工夫,如今只是有一些症状罢了,等我吃了乾龙丹身子便会恢复!”
“你确信?”
秋凌霄依然没有法安心。
凌菲重重点头,
“是!”
世上没事儿是完全能确信,凌菲此刻这般肯定,无非是为令诸人安心。
秋凌霄面上的沉重之色未裁减半分,点了下头,沉音道,
“有不舒坦立马跟我说!”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