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慕白也是被齐秉禹这姿态给弄无语了。
她怎么记得,上次见齐秉禹的时候,齐秉禹对她还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态度呢?
这才过去了多久啊,齐秉禹就把江宁发生的那些事儿都给忘记了?
果然啊,要论变脸,这还得是老一辈的人,变得更快啊!
“齐天师客气了,大家一起切磋切磋罢了。”符慕白淡淡的笑道。
齐秉禹还要说些什么,旁边的一位中年贵妇却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开口问道:“我说齐天师,还有这位新来的符天师是吧?我知道你们认识,不过你们要叙旧的话,可以晚一点再叙旧吗?当务之急,难道不是解决我妈身上的问题吗?我妈她年事已高,这都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星期了。你们要是没办法让我妈清醒过来,那就请你们早点儿把话给说清楚了!这么拖拖拉拉的,你们倒是没事儿,可我妈等得起吗?!”
女人有些激动,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一阵哽咽,眼看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白系钊快步走了过去,揽住了女人的肩膀,轻声安慰。
这一听,符慕白才知道,原来这个出声质问的女人,就是白系钊的母亲陶文韵,也就是俞老夫人的儿媳妇儿。
看得出来,陶文韵和俞老夫人的感情很好,她是把婆婆当成是自个儿的亲妈一样对待的。
周围的天师们顿时面露尴尬之色。
被主人家当面质问,这不管是谁遇上了,那都会觉得难堪啊!
偏偏他们也是真的拿俞老夫人的事情没有办法,根本就想不出来什么解决办法来。
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多人都围在俞老夫人的病房外边儿了。
白系钊温和的朝几位天师歉意的道:“还请几位天师不要见怪。家母这也是担心老夫人的身体健康,一时情急,有些口不择言了。老夫人的事情,还得靠几位天师群策群力呢。”
几位天师对视一眼,纷纷叹了口气。
其中一位站了出来,愧疚的道:“白少爷你客气了。我们都能理解陶夫人此刻的心情,自然不会见怪什么。说起来,我们这两天一直都在为俞老夫人的事情想办法,可惜我们本领不济,实在是无能为力。我们也没脸继续留下来耽误大家的时间,就此告辞。还请白少爷和陶夫人,另请高明吧!”
此话一出,除了齐秉禹师徒三人外的其他天师,竟然都纷纷跟着附和,提出告辞。
白系钊和陶文韵显然没想到这几位天师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忙诚心挽留。
就是陶文韵,也顾不上自己刚刚差点儿就崩溃了的情绪,连忙为自己刚才的话向天师们道歉。
他们白家虽然的确有些能力,也不是得罪不起一个天师。
可要说是一口气得罪了这么多天师的话,那对白家来说,也不是一件小事儿啊!
最重要的话,俞老夫人如今的身体状况,也的确是还需要这些天师出力啊!
但这几位天师之所以会提出告辞,说的也并不是气话。
他们是真的觉得自己再留下来,也没什么作用了。
与其留守在这里晚节不保,还不如早点儿走人,说不定还能保住几分名声呢!
于是,虽然白系钊和陶文韵百般挽留,但这几位天师还是坚持请辞,一起走人了。
临走前,他们还齐齐看向了齐秉禹,一个劲儿的朝齐秉禹使眼色。
他们这眼色说的分明就是:你还不跟着我们一起走?还觉得丢脸没丢够?
齐秉禹:“……”
他们爱走就走,反正他是肯定不会走的。
若是在符慕白还没之前,这些人就请辞的话,或许齐秉禹还真就跟着他们一块儿走人了。
可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