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荒废,只得卖掉,所得钱财陆陆续续的也都给郎君抓药治病,所剩无几。现在家中唯有民妇一人靠着经营这间铺子支撑,倒也可以勉强糊口……” 房俊温言,与姜谷虎对视一眼,都是心生恻隐。 同时,也心生敬意。 一个妇人,操持营生养活一家子,在任何一个年代都是一件千难万难的事情,足以令人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