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开拓团曰本人的下场,田中惠子和木介的下场,可想而知,会在饱受欺压的满洲民众们的愤怒之下被撕成碎片。
远东军才走了没多远的时候,已经从东部部落传来陆陆续续的枪响。
开拓团得死,这是必须的结果,也是韩烽早就决定好了的结果,为此他将这些人的命运交给满洲的民众们,给民众发了可以裁决这些开拓团曰本人生死的枪支,还不放心地让段鹏带着突击队暗中监视。
倘若满洲民众没有开枪射杀开拓团,段鹏一样会带着突击队执行韩烽的命令。
开拓团是决不能留的。
满洲的民众们深知道这个道理,这些家伙活着,粮食和物资的事情谁也别想瞒得住。
而对于韩烽来说,和他接触过的田中惠子和木介的存在同样会暴露了他近卫次郎的身份。
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开拓团的一行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不是韩烽残忍,这就是战争,一旦卷了进来,就不该存在所谓的怜悯。
况且,这种怜悯敌人从来就没有给我们这千千万万的华夏同胞们。
以部落里民众们的智慧,他们会用这些枪支把开拓团的曰本人全部杀死,然后再把这些枪支丢掉,或许是埋到深深的积雪里,也或许会丢进不远处的河流,总之消除一切痕迹,在新的一批日伪军抵达辽中东部部落的时候,藏好远东团发给他们的粮食,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然后继续存活下去。
………………
队伍终于又返回深山的驻扎地,战士们安放好物资,各自返回木屋营地修整,为了给战士们驱寒,韩烽专门交代各连级炊事班同志们给熬上几锅肉汤,好好的过过瘾。
钻进团部木屋的时候,孙德胜、董成海、和尚、段鹏几个都来了,徐梓琳迫不及待的询问,“老韩,这次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韩烽笑道“路程太远,中途又耽搁了许久,我从辽阳出发,乘坐火车先去的新京,后来又坐火车去了汤原县,这才算是到达了目的地。”
和尚好奇道“三哥,坐火车啥感觉啊?有骑马舒服没?”
韩烽道“火车跑得可比马快多了,坐在上面,就像是睡在自己家一样,走路吃饭一点也不会颠簸,你小子要是馋了,啥时候我带你坐一回。”
“嘿嘿,三哥,那咱们可说好了。”
“去辽阳的时候我住在李瑞生家,他爸爸叫李国……”韩烽把自己在瑞生家的见闻和大家说了一遍。
和尚唯独对李国泡曰本妞的事情最感兴趣,笑道“这小子还真是够有能耐的。”
徐梓琳看到的是更为深刻的问题,“老韩,照你这么说,这伪满洲国的百姓过得还不错?”
韩烽道“至少说起曰本人,他们的心底是没有多么怨恨的,甚至是谈不上仇恨,特别是在学校,满洲的孩子们甚至以成为曰本公民为荣,那些优秀的学生毕业之后,也渴望着去曰本发展。”
“怎么会这样?他们明明是刽子手,侵略者。”
“曰本人不傻,以文化入侵、和同化的殖民手段对对付伪满洲国,换句话讲,他们在一定程度是很用心地殖民满洲的,曰本人在整个伪满洲国灌输他们本国的文化,从语言到文字……”
韩烽列举了在满洲,会日语能够在工作生活学习之中被特别优待的情况,以及瑞生这样的孩子在学校受到的是怎样的教育。
“甚至在新生一代的孩子们心底,已经没有了中国这一个概念,鬼子给伪满洲国编撰了新的历史文化,他们甚至妄图让这些孩子们连自己的根都彻底的忘却。”
“妈的,这些小鬼子,简直坏到骨子里头去了。”
大家都表现得非常愤怒。
“这种情况太可怕了,一代两代还好,国民的心底多少还是有着仇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