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先坐。”相叔公邀荣叔公坐下,才笑着说道,“这是陆庸和蓝梅的教育方式,我们做长辈的,不能过多干预呀。有时我也看不过去,不过,陆庸他们也有他们的考量
,所以,只要是为孩子们好,那我们就要尊重他们的教育方式。”
虽然,昨晚他也私下偷偷给两个曾孙塞了张卡……
荣叔公还没有曾孙儿,不太明白这一点,毕竟陆国原和陆章原出生及成长的那个年代,不说重男轻女,所有孩子都是大富大贵骄养的!
而陆岑和陆釉出生后,也正是他们陆家三老在商界叱咤风云的时候,没有怎么参与孙子的成长。
“对孩子才这么苟刻,还是为他们好?”荣叔公不相信地问,他那个时候虽没空参与陆岑陆釉他们的成长和教育,可但凡孙子们的要求都有求必应啊。
当年听说陆歆要学钢琴,他还是第一时间买了台钢琴送过去。
怎么现在家族企业越来越大,陆家门第还上升到了球第一豪门,陆庸和蓝梅却不愿多给一些生活费给孩子了?“二哥,现在的社会竞争太大了,还是让孩子自小经受一点磨练比较好,现在是有家里罩着,倘若以后蓝梅和陆庸也老了,可就得靠他们自己了。”相叔公说出一些陆庸夫妇对他说的话,“太娇生惯养,或者成长没经任何挫折,将来遇到点事,一点变故,恐怕就难以应付啊!用蓝梅的话来说,没点心理承受能力的话,外面有一点负面舆论可
能就被压垮了!”
又道,“至于有些事让孩子们自己动手,以及让他们和其他同学一样寄宿学校,是想培养他们的独立。”
荣叔公听后蹙起了眉,有所沉思。“哈哈。”相叔公又笑了两声,“二哥,现在跟陆庸他们出生的那个年代不一样了,有钱人还得更加努力,付出比一般人双倍或者多倍努力才行,不然真被人骂成富不过三代
可怎么办。”
“哼,荒谬,我陆家如今也不只三代了!我陆家子孙定然是个个都是人才,岂会都当纨绔,败光家产!”荣叔公护短地说道。
但说归说,想到陆辛那个还一事无成的小孙子,荣叔公眉头还是皱成了个川字。“对,希望希望,我也对我们陆家的子孙有信心。”相叔公点了点头,自然赞成兄长的话,“只是,孩子还是要严以管教比较好嘛,等陆岑陆辛他们以后有了孩子,二哥你自
然也会明白。”
一说到陆岑他们兄妹,荣叔公又皱起了眉。
他露出沉痛的表情,“老三你是有曾孙了,大哥也有了,如今就剩下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他们结婚生子的那一天。”
“二哥,你这是什么话,你现在身康体健的,莫说不吉利的。”“我怕他们还没结婚,我就要被气死了!”荣叔公手重重地靠在旁边的楠木沙发扶手上,发生重重的声音,“在陆白没回来期间,我试图着打过数次电话给他,让他考虑让陆
岑也回到陆家,但他不是不接电话,就是不答应,我看他眼里是没长辈了。”
相叔公叹气。“老三,你说,他既然答应了陆辛陆茉回来,怎么就不能让陆岑也一起回来呢?”荣叔公愤然道,“就算毒是陆岑下的,但岑儿现在已经悔过了,并且章原和利妃不是去坐牢
了么,已经代岑儿受过了,陆白他怎么还不饶人?”
相叔公听他一说到这事就生气,想劝他,“二哥,你听我说……”
“你说,我这做爷爷的,如今连他们三兄妹能不能接回陆家都没说话权,你说我气不气?”荣叔公气愠道。也为自己能力有限,而感到悲愤。待荣叔公在舒缓情绪,相叔公才说,“二哥,陆白不是说了去美国救少夫人和陆歆了么,他不是不接你电话,肯定空不出时间来,而且他还要去美利坚商会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