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苏在安夏儿怀里,缓缓地垂下头去,浑身颤抖地在哭泣着。
安夏儿手抚在她头发上,轻轻地说,二婶你放心,对方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而继续伤害陆小姐。如你刚才所说,是我自己看到了冰箱里的东西,是我自己猜测到的,他们要做什么,就来找我吧。
少夫人,我们没办法,我们真没有办法银苏哭着,不停地摇头。
出来的时候,刘妈和一些佣人都候在外面,同时紧张地看着安夏儿,生怕他们夫人得罪了这个主家的少夫人因此给这个家带来什么后果。
安夏儿步子沉重,脸色凝重。
她面色沉重地看向刘妈,尽量平静地说,打电话给陆釉少爷了?
打打了,少夫人。刘妈说道,又看向安夏儿身后,少夫人,我们夫人她
二婶伤心过度,又昏过去了。安夏儿喉咙哽咽,艰难地说道,去将她扶上房间吧,叫医生过来,等陆釉少爷回来,把二叔和二婶这阵子的状况告诉他。
听安夏儿说银苏又昏过去了,刘妈已经跑进去了。
见安夏儿脸色的凝重,那两个菲佣似乎感觉到情况的严重,知道他们老爷和夫人这一阵子的反常,怕是真出什么事了,便连连点头,是,少夫人
刘妈冲进大厅里,见昏倒的银苏已经被安夏儿扶到了沙发上躺着,脸色大变忙跑过去,夫人,夫人你醒醒一边打电话给陆国原那边,老爷,老爷呢,夫人又昏倒了
安夏儿从陆国原家中出来的时候,步子如铅重,站在车门前,久久没有上车。
怎么都没有想到,堂系亲属向主家夺权的背后,是有人操控。
保镖看她不说话也不上车,想起刚才那冰箱里的东西,问她,少夫人,这三爷家里出什么事了,那断指和
别说了安夏儿举手摆了一下,垂下眼睛。
按银苏的说法,在他们想打电话给陆釉时对方却马上杀了他家一个佣人以示警告来看,对方可能真的时刻监着陆国原家里。
从未想过,陆国原家里竟出了这样的事,而且除了他们夫妻外人竟一无所知,他们的儿子陆釉也不知晓,陆国原和妻子背负着这么痛苦的事。
陆歆那个她和陆白在美国没有找到的堂小姐,竟被人绑架了?
想到那个铁盒里面的断指和耳朵安夏儿深深地垂下了眼睛。
少夫人?保镖再次向她确认,你没事吧?
走吧,回去。
安夏儿上车了。
保镖见她不说,自然不会追问。
回去的车上,安夏儿沉默着,拿着手机,一直想着银苏说的话。
她考虑过很多种情况,其中包括,银苏会不会是说谎,比如,他们知道陆白查出了些照片是陆辛发出来的,怕主家和陆白会从陆辛身上查出陆国原身上。银苏说那些话,会不会是找到一些理由,好让主家再次原谅他们。
但是,安夏儿很快又驳回了自己这个猜测,第一,那个铁盒中装的断指和耳朵,是真的,她亲眼目睹的,银苏的崩溃也是真的,那种令她心脏都跟着疼痛的撕心裂肺,是发自于一个母亲的呐感与痛苦,装是装不到那种程度;第二,目前陆白已经回到了陆家,无论是陆氏董事长一位还是陆家的继承人都将是陆白,陆国原一家就是再怎么折腾也得不到什么了,他们没有理由继续指使陆辛放出那种照片,以致于继续惹怒她和陆白,因为那样做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了。
看到陆章原一家的下场,他家应该偃旗息鼓,不再牵扯进任何事。
陆国原和银苏实在没有再招惹主家或是陆白的理由。
除非是如银苏所说,他和陆国原受到了别人的威胁,用他们的女儿威胁他们,本来陆老过寿,陆家的子孙都到场了,唯有那个陆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