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老了老了,就是不中用了,你既然下定了决心要设计魏琛,麻烦你就好好准备这场棋盘行不行?”傅月白叹了口气。
“如今两方将帅对峙,你这边缺兵少将,只能临时去找,霍云,没有我,你注定成不了事。”
霍云只能垂下头沉默,看着傅月白这头披着狗皮的狼,慢慢地漏出利爪獠牙,统治着自己。
徐长清爱好风雅,将地点定在了水澜渊,傅月白带着霍云进去的时候,有专门的侍女等候在一边。
“是徐先生的客人吗?”
水澜渊是叶城一等一豪华的地界,只认钱的地方,里面的服务员无论男女,个个都是赛天仙的长。
纵然是霍云跟在魏老身边,见惯了美色,也不得不惊叹。
“是,徐先生在哪?麻烦你带我们过去。”傅月白淡淡的说。
侍女边走边说,温顺异常“徐先生是我们的客人,你们跟我来。”
傅月白倒是没有什么异常,霍云脸色却白了。
一年?水澜渊就是个销金窝,一年,徐长清家里是背靠着金山吗?
他附在傅月白耳边道“傅三少,你和我交个底,这徐长清背后到底是谁?!”
傅月白皱眉看着霍云脸色几变的面孔,不耐道“水澜渊背后的老板,就是徐长清。”
霍云腿脚一软,立即栽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全身颤抖着,没有力气爬起来。
“什么?什么?”
他不可置信“怎么会?怎么会?”
周围的客人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傅月白闭上了眼睛,又睁开,实在是嫌丢人。
他以为霍云多大的胆子,原来也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
他皱眉踹了霍云一脚“滚起来,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霍云察觉到周围的目光,老脸一红,顿时有些羞愧,他刚准备爬起来,入目处楼梯上却出现了一双锃亮的皮鞋。
那黑色的漆面被头顶上刺眼地光一打上去,就形成了一面冷色地光晕,仿佛锋利地刀面反射出的冷光。
皮鞋的主人好整以暇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笑声低哑。
“这不是霍管家吗?千盼万盼可终于把你盼来了,咱们可是来谈事的,你给我磕什么头,这我可受不起,别最后折了我的寿。”
周围响起各色的笑声。
霍管家身子抖了抖,哪里还有之前同他对峙的威风,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赔笑道。
“哪儿敢折您的寿,受得起的,受得起的。”
他抬着袖口擦着汗,徐长清却没有理他,带笑地视线落在了一旁冷着脸的傅月白身上,他笑着上前,熟稔道。
“月白啊,你可算来了,我等你,等的慌呢。”
傅月白身子一僵,冰冷地视线对上他的眼睛,挑了挑眉梢“是吗?我也是想见你,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
徐长清上前一步,与他不过一只手掌的距离,附在他耳边,低低的笑言。
“你这样想见我,岂不是日思夜想了?这样惦记我,啧,可真是难得。”
傅月白捏紧了拳头,浑身紧绷,他用力地撞开了徐长清的接近,一字一句仿佛是从喉咙里蹦出来的。
“我自然惦记你,惦记着你这条烂命!”他附身,抓起徐长清的衣领,脸色难看,一拳砸了下去。
还未落到徐长清的脸上,便被他轻而易举的格开了,他五指张开握住了傅月白的拳头,顺势搂着他上楼,在他耳边说。
“咱们那陈年旧账,乌糟糟地一团,有什么好翻的,当初我是害了你,可那也怪不得我啊月白。”
他声音温柔仿佛是在傅月白耳边呓语,一推开门走了进去,他便变了脸色,冷着声音在他耳边一字一顿的讽笑道。
“那只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