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嫂子银苏都这么说了,孔利妃脸上的气才消了一半,“嫂子你们明白就好。”
“当然,其实我父亲和银家那边早就有意见了,觉得主家实拿得过多了,毕竟整个陆氏并不只是靠主家呀!”银苏又说道,“所以这回听到国原准备夺取董事长一位,银家便马上支持了。”
“哼,陆老他手中的股份让不让出来我不管,他不让出来,那就让基金会交出那百分之三十,股份重新分配!”陆章原怒道。
这些年,他受得气够了!
这回他无论如何也得与他哥陆国原联手,将股份重新争取!
“我提醒你们。”前面陆国原说,“佑天或者陆白若是回来了,那我们的计划就功亏一溃了,主家手上的股份就有百分之四十五了,加上星溱家的,无论是董事长一位还是重新分配股份的事,都是做梦。”
陆国原回过头看着陆章原,“章原,城那个案子到底能不能拖住陆白?”
“哼,放心吧。”陆章原阴着脸道,“如果那件案子他们解决了,我还有后手呢,陆白想在他爷爷的生辰宴上回来是没可能了!”
“不过!”陆章原又站了起来,走到陆国原面前,“我说大哥,为了我们的计划,陆岑可都加入了进来,并且利用岑金安保公司的人制造了一个案子去拖陆白,在这个关头,陆釉可不能吃里扒外啊?我听说他现在在城帮陆白查那个案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最后一句话他陡然吼了起来,整个五官气得移位!
陆国原侧了一下头,眉头紧皱着,仿佛陆釉那边也是让他非常烦脑的事。
“我们家这个季度,可只有五千多万的分红,陆岑已经有未婚妻了。”陆章元指了指自己儿子那一边,“我现在拿着我全家的未来去博,万一失败,陆老爷子可能就会连我家那百分之三的股份都收回了。大哥你的儿子如今却在帮陆白查那个案子?”
陆岑也从手机新闻上抬起眼睛,“大伯,设下那个案子拖住陆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陆釉若和其他警方一起介入,让陆白在陆老的寿宴上回来了,出事的可不只是我家!”
他在警告陆国原这个大伯,这个计划若出事,他们家股份没有了,陆国原他们家也不可能没事!
银苏看了看他们几个,好声气说道,“哎,陆岑,你在说什么呢,陆釉是我们儿子,他怎么可能站在陆白那一边。”
“没有?”陆二爷的妻子孔利妃也轻笑了一声,“嫂子,整个陆家谁不知道,陆白跟我们这些堂亲可都没多少来往,唯独你家陆釉跟他走得倒挺近啊。”
“哎,陆釉他是警察嘛,很多时候是工作呀。”银苏赶紧为儿子辨驳道,“而且他也没有进入家族公司,很多时候他也只是私下跟陆白关系好点吧。再说了,这一次陆釉可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去城,陆白也在城,好歹是主家的大少爷,又是他堂哥,为了情面上过去,他也得去跟陆白打个招呼吧?”
“哼。”
孔利妃不以为然,别过高傲的脸。
“好了,陆釉的事你们也别担心。”陆国原对陆章原夫妻,以及对陆岑说道,“现在我们要夺取董事长一位以及要求重新分配股权的事,陆釉他知道,他若是帮陆白,就是在对付自己家里,对付自己的爸妈,他不会不明白。至于那个案子,兴许是城警方那边要求他帮忙调查,他工作上的事他无法推委。”
“无法推委?他若是帮陆白查明了那个案子怎么办?”陆章原问。
“他不会!”陆国原马上沉着脸说,一甩手,脸『色』震怒,“除非他想跟我这个父亲对着干!”
陆章元站了起来,“既然大哥你说到这个份上,行,我们就不再『逼』问陆釉的事了,但别怪兄弟事先没说明白,如果陆釉吃里扒外站在了陆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