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送给你的一点小礼物好了!”
“长辈?呵呵…”张然哂笑一声,看也不看案几的黄金一眼,直接将目光投向张礼身旁的张启,冷声道“启君,近日有族人向我反映,说你欺男霸女,坑害族众,并有偷窃族人财物行为…可有此事?”
张启闻言,脸色一白,支支吾吾道“我…我没有…”
眼见张然目光冰冷,犹如利剑一般,紧盯着自己不放,张启顿感压力山大,不禁偷偷扯了扯身旁父亲张礼的衣角,求助似的看着他,低呼一声道“阿翁!”
看着儿子恳求的目光,张礼摇头叹息一声,面带悲戚的对张然拱手道“然哥儿,老朽教子无方,还请您看在同是张氏一族,同是血缘宗亲的面子上,放我儿一马!老朽愿十金相赠,只求然哥儿能够网开一面!”
张然冷冷的看了张礼一眼,断然摇头道“族长,我身为朝廷官吏,岂可因私废公,包庇有罪之徒?张启虽然是我的同族之人不假,但想要我放纵与他,对他的罪行视而不见?抱歉,绝无可能!”
顿了顿,张然又继续对张礼道“另外,最近咱们乡里传言,你们家近几年,仗着身兼里正以及族长大权,欺压族众,侵夺族人田产,逾制修造宅院…经我多番查证,发现确有此事,证据确凿,张礼你可知罪?”
张礼闻言,脸色豁然一变,面色随即阴沉了一下,冷冷的盯着张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然哥儿,从你进门开始,老夫便以礼相待,并以好礼相赠,好话说尽…换来的就是这个结果?莫非你今日非要与我们拼个鱼死网破不成?”
张然哂笑一声,不屑的回道“今日鱼肯定会死,但网未必会破!时至今日,攻守之势异也!你官没我大,钱没我多,人望也没我好,生杀予夺尽在我手,是以,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威胁我?呵”
张礼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但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反问道“然哥儿,真的一点情面也不给我们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