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
那天晚上,法痴送李渊的几个“学术圈朋友”下山,回来的途中遇到了阻拦,敌人先用硫酸试探,随后用石灰遮挡视线,近身后直接举刀连捅。
与敌人的干脆利落,有组织有计划相比,法痴的应对要僵硬许多,在被捅了几刀后,他的反抗才姗姗来迟,他甚至在反抗的时候都是迟疑的,仿佛在犹豫,是不是该反抗,是不是就这么被人捅死算了。
而且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动用修为,所有的反抗,全部使用的是真气。
无论怎么看,法痴都像是在故意送死。
至于他最后返回寺里,更多的像是在跟他告别。
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即使这次救过来了,下次遇到危险,他还是会跟这次的表现一样,刻意求死。
他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每次都被救治过来。
如果不解决他心里的疙瘩,他迟早会把自己作死。
时间一天天过去。
法痴苏醒的时间比护士说的要晚了整整一个星期。
随缘一直呆在会议室,观察着法痴的情况,对外界的发展丝毫不知。
法痴醒了,依旧沉默。
随缘看了看法痴,话到嘴边,最终也没说出口。
三藏来看过法痴了,又被李渊领着回到了寺里照顾着。
随缘想了想,跟宏广商议了一番后,决定将他送到祖庭去。
祖庭佛法气氛浓郁,不光有宏广宏德两位高僧,还有其他数位。在那里,他能静下心来,认真地思考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继续一心求死,还是走出阴影,重新踏上修行之路。
告知了张明义后,法痴被随缘转移到了祖庭修养。
随缘这才倒出功夫来,回到兰因寺。
此时已经临近年关。李渊他们的学术研讨会暂时停了下来,学者们要回家过年了。
经历了大型纪录片的洗礼,上山拜佛的人更多了。
随缘照例讲经完毕后,下了闭寺的通知。
在众人或恳求、或疑惑不解声中,送走了最后一位香客,兰因寺的寺门缓缓关闭。
“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花费一段时间。”
随缘对李渊说道。
李渊拢了拢怀里的三藏,呷了一口茶水,“哦”了一声。
“不行,你要带着三藏一起过去。”
三藏系统在意识里说道。
“为什么?”
随缘问道。
“你离开的时间不定,让李渊继续带着三藏,你这个徒弟怕是要还俗了。”
“我怎么觉得你对三藏这么上心呢?”
“哪有!”三藏系统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还不是因为他是你徒弟。否则我会这么上心吗?”
随缘摇了摇头。开口道
“三藏跟我一起去。”
李渊放下茶盏,两眼一瞪。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