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我问的。”

随缘连连点头。“嗯，是贫僧让你问的。”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呵呵，不用客气。”

“小和尚，你说说，为何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乔灵儿刚出生，你就知道他是佛祖的转世灵童。我们从来没提过的舍利子，你不仅知道它们的作用，还对它们所在的位置一清二楚，甚至知道俺老孙就是第十七颗舍利子。”

“还有那个冒牌货黑仔，现在想来，恐怕你也早就知道他是假的八戒了。”

“因为从珞珈山离开后，你再没叫过他一句净坛使者。”

“哼，你来说说，你为何什么都知道？”

随缘见孙悟空一脸的认真，原本想作弄一下他的想法也就淡了下去。

“斗战胜佛，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些都是假的。”

随缘伸手捏住落下的一片桃树叶。

“嗯？你是说就像毗卢遮那佛一梦一样吗？俺老孙可从未觉得这是假的。你摸到的树叶是假的不成？我与八戒，小白龙，师父的关系，也是假的不成？无天要灭世，也是假的不成？”

随缘随手放下树叶，树叶顺着河水飘到了远方，最终消失不见。

“你一定以为这些都是我法力高，掐算出来的。”

“但实际上，自从无天出现以来，我根本没有动用过几次神通。”

“那你为何知道这些？”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本来就知道。”

孙悟空本来以为随缘要爆出个惊天大秘密，正全神贯注地听着，结果等来的就是这么一句话，这让他大失所望。

他当然不会相信随缘这个粗浅的解释，但随缘既然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再继续刨根问底了。

“小和尚，你不老实。”

孙悟空指了指随缘，换来的是随缘的无视。

“你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但是小和尚，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孙悟空跳到了随缘另一侧，目光灼灼地盯着随缘。

“俺老孙虽然久不在三界走动，但三界发生了什么，俺老孙还是知道的。”

随缘点着头，心中想的却是你啥都知道，还能让无天骗那么久？

“若是出了你这么个法力高强的人，俺老孙应当早有耳闻。而不是一直到你站在俺老孙面前，俺老孙还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