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打一耙翻脸不认人了。”
他凝望着,他得了那句心悦心尖泛出一丝甜如同一颗种子拱土发芽,只待花开花落结了果实。他的不安在被人一点一点扫去,那人早不知何时将他放于心尖,将他护于羽翼,助他稳固局面,协他荡平八荒,痴恋无需言表那些潜移默化的温情逐一被他想起,纵使他堕入无边满身淤泥仍有人牢牢抱住他洗去满身污垢。
他不知这是什么,如同是病了这份真挚不应当如何面对,只余满腔酸涩刻骨,半刻他仿佛掩盖般将头偏了过去眉睫略颤终是落下滴泪,那些信任,依赖些许的欣喜做不得假,他却知这些仍旧不够,焉能配这深情无悔。
[曲添,他们没教会我什么是爱,你再等等我,你再等等我可好]
他甘于承认,他舍不得把曲添推开,拘于心间的占有欲望似是作祟,又平添不舍惶恐。五指徒劳想要抓住却在最后一刻放了手,生平出了胆怯他不知如何,却依然试着想要去学会去回应这爱恋。他想信这一次。
[我信你。
柳岸风动,笑语声声,惊堂木一响,那方说书人又讲几段浮沉,撑肘托腮,弯眸笑听一段故事,陶制茶盏把玩儿手中,茶凉透了也未喝几口。自己偏爱那凡间话本子,这茶棚尽是说书人,点壶茶也不过是想讨个听书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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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宫听闻浮玉又生了事,上次走过一遭对这地也算熟悉,今日再来算得故地重游,浮玉繁华,终是抵不过自己贪玩的心思,先跑至茶馆乐上一乐再说。闻那书生厄运缠身,民间亦是众说纷纭,茶馆是一热闹地,那说书人停罢,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将书生故事听了个七七八八,当然其中真假不知。听他人推测,自己倒也颇为好奇,难道真是让什么精怪缠上,扰了命数才会如此。
那方书尽,自己也尽了兴,乐呵呵步出茶馆向那传闻中书生家步去。犹记那书生惊才绝绝,若是没记错似是一儒生,想起那些礼啊义啊,自己如此去似乎不妥。墨眸微眨,转瞬化作一翩翩少年,一袭长衫,手执折扇,满身少年意气,走着!
顿步人门前,轻扣柴扉,少年人朗润声线高声问询着:
“可有人在此?我路过此地,想来讨碗水喝。”
见来人是一温润书生,眼角眉梢挂上笑,拱手抱拳施一礼,“不嫌弃不嫌弃,提前在此谢过公子。”与人步去堂内,品一口清茶,模仿书中道人模样打量人片刻,略清清嗓道“公子可是近日遇了何不顺心之事,我曾得一僧人点化有些机缘,今日见公子好像杂事缠身,不若与我说说。
在你眼中轻而易举的小事,可能是我费尽心力也无法达到的奢望,我姓时,可邻家孩子们给我新戴了个姓——奢先生,似总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且毫无办法,今日之说让公子见笑了,只当我发牢骚吧。【说完低头为您再次斟茶,你发现他锁骨处那红痣似不一般,却朦胧的看不清楚。望他千般痛苦,万般愁绪,在短短话中交待,隐于一声喟叹中,不仅心生悲悯,再抿口茶,恭敬唤人一声“时先生。”又觉自己应也报下门庭,自爆真名不便,忆起阿娘曾讲昭是光明之意,轻摇折扇对人道:“时先生若不嫌弃,便唤我小光吧。”
寒来暑往,几度逍遥,天宫的人来了又散,散了又去,他清悦别的乐趣没有,每回这南天门来了新人他定是要去瞧上一瞧的。不为别的,他同着昭歌闲来无事便在天宫乱跑,鸡飞狗跳也好,和和乐乐也罢。这天宫的新贵还是老人都是要眼熟小帝姬和他清悦小神君的。
听闻昆仑墟有一批新贵将要飞升,他每日为着柳苑倒也没少去昆仑墟厮混便是去先训一训这群新人也算是个乐子。
这边投了名,照着指使便去寻那名“小仙”,他倒是指望着这人若真是棵好苗子日后定要结交,也好在岁华他们面前炫耀一番这人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