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夏箜桦便转身离开了。
他想着自己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去红绣那里取几滴血。
想到红绣的武功挺好,若是别人想要从她身上取几滴血并不容易,于他而言则并不是一件难事,想到这里,夏箜桦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夏箜桦回到房间想要看看柳轻水现在怎么样,一进屋便看见了红绣,他想到自己刚才的那个想法,便不由地叫住了红绣,并不急着进入正题,而是和她闲聊了一会儿才道:“我俩许久没有切磋武艺了,今天得空我俩比划比划,我也好奇,这么久了,你的功夫可有进步,”
听见夏箜桦这样说,红绣当即一愣,随即脸上立刻便扬起了笑容,刚才的那些不开心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我也好奇现在的自己能够和太子您过几招。”说完仰起脸期待地看着夏箜桦。
夏箜桦从院子里面的树上折了两支树枝,将其中一支对着红绣扔了过去,红绣接着树枝,在自己的手上比划了一下,便堪堪站住,认真地看着夏箜桦。
夏箜桦对着红绣笑了笑,道:“这次我仍旧像以前一样让你一只手如何?”
“多谢太子的美意,但是红绣觉得不必了。”红绣笑得异常自信,她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和以前比起来真的是有了很大的进步,所以,她觉得现在的自己,也许能够和太子真正地切磋一下,不再需要他的刻意礼让。
红绣的话正中夏箜桦的下怀,他并不知道红绣武功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水平,听见红绣这样说,他倒是心中很是乐意,于是微微颔首,表示了赞同。
并不知道夏箜桦是怎么想的的红绣看见夏箜桦点头,便觉得是夏箜桦相信她的实力,当即心中又是一喜。
夏箜桦深谙若是自己不先动手红绣时绝对不会动手的,于是以树为剑,先挽了个剑花向红绣的身边刺去,红绣见夏箜桦的这个剑法十分熟悉,当即心中一喜,这个剑法她平日里见太子练过,很是熟悉,而且她还偷偷地想过破解这个剑法的方法。
她的欣喜表现的太明显,她的身子往左边轻轻一偏,然后轻松地到了夏箜桦的身后,将自己手中的树枝堪堪架在了夏箜桦的左边脖子上,而这个时候夏箜桦的身子一矮,便避开了她的树枝。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赢了的红绣当即愣住了,夏箜桦再起身的时候,手中的树枝从红绣的手上划过,将红绣手中的树枝敲断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是一刹那完成的,红绣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手背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夏箜桦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红绣,即使便看见红绣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的手背,而那手背上,竟然已经是一片血淋淋,夏箜桦当即觉得一定是自己刚才用力过猛了。
他一把抓住红绣的手道:“是我刚才没轻没重地,你现在可还好?”
红绣这个时候哪里还知道夏箜桦说的什么话,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要从自己的胸膛里面跳了出来,她做梦都没幻想过眼前这样的情景,太子竟然握着她的手关切地询问她。
她只觉得这个手掌那般厚实温暖,她甚至愿意一辈子就这样被他握着……
夏箜桦看见红绣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只以为确实是十分严重,在心里自责着,他猛然看见老头儿一闪而过的身影,当即叫道:“老头儿,你往哪里跑?赶紧过来,红绣受伤了。”
听见红绣受伤了,老头儿脚下生风一般地冲到了红绣的跟前,一把从夏箜桦的手中夺过了红绣的手,然后将红绣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看见红绣手上的鲜血,老头儿当即便生气了道:“夏家小子,你怎么这么没轻没重的!你看把红绣都伤成什么样子了?”
老头儿的话刚说完,红绣当即便把自己的手从老头儿手中利落地抽了出来,然后恶狠狠地瞪着老头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