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箜桦突然问道。
一说这个,皇帝叹口气,摇头道:“两位爱卿是死是活都查不出来,还说什么传信……”
“难道派去的那些护卫就这般没用,连个人都保护不了?”夏箜桦怒道。
皇上显然也对此头疼不已,扶着额头叹气。
“朕最担心的,是他们对我国图谋不轨,这次西秦领兵作战的大将军是立下赫赫战功,在西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勇将军廖忠,此人阴险狡诈,城府极深,东泽如今已是他们瓮中要的鳖,祸在旦夕啊!”
皇上和夏箜桦心里都清楚,这场仗,一定得打,而且,要赢得漂亮。
“听说天玄灵在那个暗探身上?”皇上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
夏箜桦点点头,欲言又止。
“身为一国太子,日后要掌控一个国家,做事怎能扭扭捏捏!有话就说,在朕跟前,你可以畅所欲言。”皇上不满道。
夏箜桦张张嘴,想了想,说:“父皇可是想要柳轻水利用天玄灵,召唤十万冥兵作战?”
皇上没有说话,可皇上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他就是这么想的。
夏箜桦继续道:“儿臣认为此法不可取。”
“为何?”
“且不说天玄灵是否真有此神力,但凡涉及到阴阳二字,单凭一个小小的天玄灵,凭什么召唤十万冥兵,召唤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们谁也不知道,能不能召唤出来,也是一个未知数,我们不能报以侥幸,要想个万全之策才是。”
皇上沉吟半晌,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夏箜桦的话。
“照你说,该如何做?”皇上问。
夏箜桦定定神,道:“儿臣以为,西秦与南璃无法一直合作,他们无非是打着先分化东泽,在行分裂,儿臣有两计,我们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我们必败无疑,等他们放松警惕,我们便从内部升华他们的矛盾,使他们的结盟破裂。”
“此计不可,太过危险,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拿东泽做赌注。”
“儿臣愿为此计并非不可行,虽然有些冒险,可如果成功,我们甚至有可能得到西秦与南璃的部分土地,从此,东泽将成为第一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