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盯着他眼睛,毫不犹豫又问了遍“你有没有杀过人?”
秦来“没有。”
——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她唇线本来拉得很直,但在他这么回答后,就向上弯起来,“我相信你。”
语气恢复轻快,“以后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相信你。”
秦来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可爷确实不是什么好人,要是茉茉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现在可真晚了……”
“正好。”宴清扬起眉尾,“本小姐更不是淑女,我们配对后也就不用再祸害别人,真是积德行善了。”
秦来睁大眼睛,浮夸地“喔”了声,“那咱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点头,“嗯,下次一起上‘茶艺课’啊。”
“好啊,绿茶配茉莉,好喝又带劲儿。”
他开始顺嘴胡扯,拽着她的手就往回走。
“这就回去了?”
“大半夜被你这么盘问,这比去阎罗殿走一遭还受罪,太困了,咱回去睡觉吧。”
宴清小日子已经过去,又因为问过秦来,得到满意回答而卸下心理负担。
当晚,男人又好似是故意,拉长了前又戈,折腾她许久,才不紧不慢与她交融中释放自己。
除开第一次,两人做i时一直都会做好安全措施,宴清有一次直接跟他说,请他务必带套过来,她懒得买。
从此秦来见她,口袋里至少都会带三个。
收拾干净,宴清躺在秦来怀里和他一起看月亮,突然推他,“我想买东西,你去给我买。”
秦来“我还有一个没用……”
“我不是说这个。”宴清拧他胳膊上的肉,看他微微蹙眉,吃吃地笑,“我想你买烟。”
“买烟干什么。”
“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啊,我一直想试试。”她说着又推他,“快去给我买。”
“……”秦来睇她,语气懒怠中有丝不满,“那么臭的东西买它干什么,还有,你这么说,是不是觉得爷技术不好,要靠抽烟才能收尾?”
“你不肯就算了。”
闹都闹了,作也作了,她反正被他弄得很快活,现在再提些无耻要求又怎么了?
当即在两人之间划了条线,泾渭分明,“今晚别想搂着我睡觉。”
旁边男人立即一骨碌爬起来,腹部的块状儿肌肉因为用力特别明显,匆匆套了衣服就往外走,“你给爷等着。”
话语里居然还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门一落锁,她就在被窝里滚来滚去狂笑。
她想着秦来的回答,打定主意,无论他之前表现得多么疯狂,他和宴海航的事有多少千丝万缕的联系,只要没有确凿证据,她就一直相信他。
她很久没有这样相信过一个人了。
初恋跟她说,无论她去哪他会跟过去,她信了,他的消失像一个巴掌狠狠扇她脸上,午夜梦回,仍能尝到灼心之痛。
她跟霍骁之间也缺乏信任感,好似地基没打稳,婚姻这栋房子摇摇欲坠,终于有一天支撑不住倒塌下来。
所以这次。
她躺在床上,倒着看窗外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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