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
“闭嘴!”李父蹲在角落,脸色阴沉的可怕,狠狠的瞪了儿媳妇一眼。
李母则瑟缩了下,看向丈夫,“老头子,不是真的吧?素英那么心软的孩子怎么会杀人,还有晓染,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她们这要真的杀了人,我们阿全怎么办?我们阿全怎么办……”
说到最后,李母不由自主的呢喃了起来,带着些许神经质的不安。
李父一声不吭的蹲着,他担心的更多,现在钱没了,一套房子也卖了,剩下一套房子的房贷怎么还,还有两个孙子上大学怎么办?
还有保释儿子的钱他们要去哪里凑?
之前嚣张无比的一家人,此刻就如霜打的茄子,赵芳儿更是蹲在角落啜泣了起来。
她可怎么办?她儿子们怎么办?
至于李素英和林晓染,却没有一个人想她们怎么办。
被移交到法院的林晓染全身轻颤,一是因为脸颊和身上的疼,二是因为害怕。
她亲眼目睹了母亲败诉被判了十二年,如果她也输了呢?
但这些恐惧不安中,还夹带了一丝兴奋。
被起诉雇佣杀人,而不是杀人未遂,就意味着一切都是真的。
林夏清真的死了,但她却未必会被判刑。
抱着这样的侥幸心态,林晓染还打电话给了之前帮自己的律师,请对方为自己辩护,哪知道对方直接拒绝了她。
林晓染非常不开心,最后向法院申请了援助律师,却在七日后快开庭的时候,收到了晋市某家高级律所律师的电话,愿意为她辩护。
这个消息如同给林晓染打了一针强心剂,让她越发相信自己不会有事。
可等见了律师,对方才告诉他是托她父亲的嘱托为她辩护。
林晓染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这个父亲不是林国富,而是大章。
一瞬间林晓染的脸色就变得很不好,“谁说他是我父亲?他才不是我父亲!”
律师深深的看了林晓染一眼,“你父亲让我带话给你,无论对方出示什么证据,你只要否认就好,必要的情况下我们会向法院出示你精神状况的证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晓染警惕的问。
“我国法律有精神病人犯罪不负刑事责任的条例。”律师非常职业的回答。
林晓染想都不想,“我不要,我才不要做神经病!”
“林小姐慎重,这次你面对的是裴二少的律师团,想逃脱惩罚,会很难。”
“我不要,我不要……”
律师起身,“林小姐慎重。”
离开法院后这位律师拨了个号码,恭敬的汇报,“请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