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讲理的物种。

秦天听着完颜雪的胡搅蛮缠，尤其看到完颜雪此时的委屈的神情，突然感觉貌似自己确实不该跟一个女人讲什么道理，尤其是她两眼泪汪汪的表情让你根本任何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雪儿，我身上背负了什么你应该清楚，而你身为完颜家的公主，何必跟着我冒险，不值得。”

秦天此刻脸色稍显严肃，他确实不想将完颜雪牵扯进来，毕竟炼狱中的经历让他知道人性有时候到底有多么的黑暗。

听到秦天的话，此时的完颜雪突然收起了自己委屈的表情，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看着秦天的眼睛，然后认真的说道。

“秦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很长，但是也很短，听完之后我想你应该就能够知道故事的主人公是谁，到时候你做出任何的选择我都可以接受。”

“我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但是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真的不是一时的玩笑，也不是任性。”

此刻完颜雪脸上突然布满了忧伤，甚至眼眸中有着一种类似委屈和不甘一闪而过。

就好像是经历过很多故事的沧桑老人在临终之前回忆起自己一生的过往一般，沉沦亦或者骄傲都无法生动的描述出来。

秦天从未在完颜雪眼神中看到过如此复杂的感情，一直以来秦天都认为完颜雪是一个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公主，亦或者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毕竟她在凡世可是七扇门的人，尤其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那时候完颜雪还是冰冷女王，但是现在看来，女人确是善于伪装。

最深沉的莫过于女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