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那是秦天第一次看到因果，也是秦天第一次见到因果的报复。

秦天在临终之际，跟他生活了一个月，在那一个月之中，秦天记得他跟自己说过。

“秦天，这人上有人，天上有天，可以去当人上人，但是千万不要做人上天。”

秦天一直未曾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直到他死去的时候，秦天才理解了，所谓的人上天就是不要去违背因果，我们能够做的就是遵循因去寻果。

所以秦天从未惧怕过，因为他知道他遵循的正是因果，他为了家人报仇，为了自己的悲惨报复，这所有的都遵循着因果，所以他从来不会被吓倒。

而五年之前的那群人也势必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当然，林子豪如此，而孙兆香也需如此。

“别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我想问问难道你的手中就没有沾染无辜之人的献血吗？难道你秦家就没有草菅人命嘛?”

“所谓成王败寇，历来是亘古不变的规则和规律，这些早就是千百年前的老祖宗给我们定下来的，所以你的因果是什么呢?”

此时的孙兆香质问道，毕竟她对于秦天所说的并不相信，她更相信的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她更坚信的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她愤怒的质问道。

“我的因果自然无需你来烦恼，今日也不是我跟你的辩论大赛，你只需要知道，若是你没有了依仗，那么今日你可能就要承受我的因果了。”

秦天并不想再跟这个疯女人交流下去了，毕竟凤凰之志，安雀哪里懂得。

孙兆香此刻听到秦天的话，知道他已经是没有了耐心，眼神中透漏出一丝慌乱，而这一丝慌乱也是被秦天敏锐的发觉到了。

“如果你是在等什么人的话，我可以给你时间，这就是我给你的因果。”此时的秦天淡淡的说道。

“哼……”孙兆香冷哼道。

“对不起，来晚了…”一道声音从天空中传来，而此时的秦天却是微微一震，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