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你不生气的是不是?”
云子初见她握着自己的手,清俊的脸上顶着巴掌印,却笑得很是傻。
甄善点了点他的眉心,“我生气的话,你能再打自己一巴掌?”
“只要善善不生气,捅我一刀也可以。”
甄善眸光微晃,轻轻道“傻瓜。”
云子初靠在她的膝头上,“善善,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学武很累很苦的。”
“什么苦什么累,我都能吃,只要以后能保护好你就好。”
他绝不允许下次,他只能看着她受伤了。
而且,她都能吃下的苦头,凭什么他就吃不得。
甄善轻轻一叹,“好,但我话说在前,你这年纪学武,有些晚了,所以我要先为你洗髓,过程很痛苦,你若是支撑不住,我就不会再教你了。”
“我定会撑下去,”云子初坚定地说道。
甄善笑了笑,素手落在他的发丝,轻抚着。
云子初,我愿全心全意对你,希望你莫辜负我,不然……
甄善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但她生来性子薄凉,骨子里容忍不得背叛,绝不会如同母亲那般忍气吞声。
……
回到听风苑后,甄善先帮他调养一个多月的身体,再为他洗髓伐经。
那种骨头重组,经脉逆流的痛苦云子初咬紧牙根,硬生生地撑下来了。
于他来说,没什么比亲眼看着心爱之人受伤,自己却无能为力更加痛入骨髓了。
三个月后,在他手脚恢复良好的情况下,甄善开始教他武功。
只是他的修炼内力之快,就是当年被自己师父称之为妖孽天才的红莲姑娘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有些人天生就是天地宠儿,根骨悟性之佳,是绝大部分人努力一辈子都比不上的。
不过,甄善没让他只提升内力,体术,她一分也没放松。
此后,云公子经历了长达半年在她手上过不了三招,每次都被打趴在地的悲惨生活。
那苦逼,简直一万字都无法形容得尽。
云公子觉得自家善善平时看着温柔又柔弱,好似一个罐子都拿不起来的亚子,肿么一动起手来,辣么凶残呢?
导致了云公子很长一段时间,见到自家善善的第一眼,就是全身好痛。
这也奠定云公子自此惧内的坚实基础。
即便以后云子初站得再高,武功再厉害,在爱妻面前,他就是个乖巧听话的小相公。
甄善说往东,打死他都不敢往西。
但在官场,要的不仅仅是能力,还有世故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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