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不过谁又管呢?
她只是转过头去,抱着他的黑发,仰首去主动吻他。
就算是被她惹的气呼呼的他,戚闫都觉得,无比的让她心动。
而之后,他既然要做一个克制的人,那么她便是那个不克制的人了。
毕竟,这种事,也不一定非要男人先开始。
他们夫妻这么多年,她当然可以想要就要,想要怎么来就怎么来。
“太太,燕窝炖好了,现在要用吗?”
书房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戚闫的行动停了下来,但是吻着她的人却还在继续吻她。
戚闫迷迷糊糊的扬了扬头对外面“那个,晚点再来。”
傅厉咬着她,问她“晚点是什么时候?”
“等我开心了!”
戚闫捧起他的脸,又再次吻上他两片薄薄的唇瓣。
“你什么时候开心?”
傅厉哑着嗓子一边夺回主动权,一边难耐的问她。
“老公,你说真的,这些日子你憋坏了吧?”
“你感觉不到他坏没坏?”
傅厉宽阔的眉心又皱成一个川字。
但是老婆大人有需求,他能怎么办?
经过她昨晚那一闹,傅老板是真的不敢再招惹她了,想了一晚上,决定还是尽量的顺着。
不过他们还是没有料到,这雨,一下就能一整天。
直到晚饭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新闻上说本市并无损失,值得庆幸什么的,老爷子听着也是长长地舒了口气“就去年,好像还出了事,那场雨还不如今天呢,说明咱们市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那能不好吗?也不看看投了多少钱进去。”
老太太接着就怼了句。
戚闫在旁边陪着喝茶没有多言,感觉身边的人一直在沉默,便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傅老板正在日理万机处理手机邮件。
她怎么就这么清闲?难道她真的得把事业搞起来了?
杂志社可以交给田蓉她们去搞,她真的可以再搞个别的事业了?
——
第二天,终于风和日丽。
一切好像都回归了正常,包括他们的生活。
傅厉像是之前那样开车载她去了杂志社,停下车后依然会抓住她的手,漆黑的眼眸睨着她认真叮嘱“晚上我来接你。”
“忙就不用了,只要睡觉的时候洗干净等我就行。”
戚闫说着便上前抱着他亲了下,然后下车走人。
傅厉还倾斜着身子往她座位那边,不自觉的叹了声。
傅太太是迫不及待今晚了吗?
那他是从还是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