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倪欢在夜城时被人老婆盯上,给她拍了裸|照,恐吓她立马从夜城消失,不然下一次就不是拍照这么简单,把她轮了分尸喂狗,倪欢走投无路,借着丁恪调来深城,丁恪越把她当宝,她越是瞧不上他,索性拿他当个翘板,吃定他分手之后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没料想陆遇迟是个疯子,丁恪还没急,他先急了。
丁恪身边的人都是疯子,包括程双。
程双打到两个手掌心没有知觉,一想到陆遇迟仍不解气,咬牙切齿,恨不能撕了倪欢,“当丁恪好欺负,当我们所有人都好欺负是不是?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把别人当傻子的滋味儿!”
男人的战场再一次结束,一个个被打到比陆遇迟还要严重的人,被其余人拖走,有人在打扫战场,有人在联系赔偿,整个程序行云流水,犹如流水线作业一般,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专业。
冼天佐站在一旁看女人打架,看了有段时间,秦佔打电话过来问什么情况,他如实回答,在等人。
电话挂断,他继续看,程双坐在倪欢身上,把身下人打到双颊红肿,头发凌乱,有进气没出气,自己也没了力气,改为掐着倪欢的脖子道“说话,你不是挺会说的嘛?说一个我听听,别给我装死!”
倪欢虚弱挣扎,冼天佐看了几秒,不得不上前拽起程双,程双腿跪麻了,脚软站不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冼天佐眉头一蹙,往后退,他退她向前,他可以直接闪开,但她一定会趴在地上,没辙,他只能架着她的一只胳膊,给她当扶手。
程双脑袋嗡嗡的,躺在地上的倪欢让她出了一口心头气,她原地几次深呼吸,这才侧头看向身边人,点头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谢谢你。”
她冷静下来还是很淑女的,不知为何,冼天佐会有这种念头。
松开她,冼天佐说“不客气。”
程双努力让自己平静,又问了句“我朋友在哪家医院,我过去看他。”
冼天佐说“我让人送你过去。”
程双再次点头,“谢谢。”
冼天佐瞥了眼地上,“这个人你想怎么处理?”
程双看着闭眼的倪欢,从包里掏出两张一百一张五十的,扔在地上道“丁恪不是你能玩儿的,陆遇迟也不是你能侮辱的,别跟这儿装死,起来滚。”
倪欢不动,程双冷声道“你再跟我装一秒,我让人把你丢大街上。”
闻言,倪欢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