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策天!叫得怪亲热啊!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一腿?”
虞欣委屈和愤怒之极的眼泪像豆子般簌簌的掉落下来,说“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有!
你怎么动不动就打我?!”
“我警告你!
你以后不准再和别的男人联系!
听见了没有?!”
赫连问东指着虞欣的鼻子,横眉竖目的警告道。
“行!我知道了!”虞欣说。
“在你手机上,把卫策天的电话号码给我拉黑!并删掉!”赫连问东指着床上她的手机说。
“我的手机现在没电了!
等充了电,我第一件事就算把卫策天的电话号码拉黑!”虞欣说。
“现在充!现在拉!”
“这屋里没充电器!”
“我给你拿去!”
赫连问东返回到属于他们夫妻俩的大卧室里,因为新婚,大卧室里被布置得红艳艳的。
他先趴到那张大床上,对着床上几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每个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子。
这几个女人被他钳子一般的手捏得很疼(稍后被捏的那一块子肉肿起来了),疼暗中呲牙咧嘴,
但个个不敢吱出不好的声,均对他强作欢颜。
觉得这个长相儒雅帅气的家伙真是坏透了。
他拿起充电器折返到小卧室里。
在他的监督下,虞欣给自己的手机充上了电,开了机,然后将卫策天的手机号码拉入了黑名单,然后又删除了。
这样的话,卫策天打她的电话打不进来;而她的手机上又没有存着卫策天的手机号码。
“你是不是用脑子记住了卫策天的手机号码?”
赫连问东目光灼灼的盯视着她,自一双亮晶晶的黑眸里又散发出了危险的光芒。
并又将那一把较为锋利的长刀捉在了手上,冲虞欣扬了扬它。灯光一照,刀身闪亮亮的。
虞欣被吓得体若筛糠,一双本美丽独特的丹凤眼被她用力睁得圆圆的,如一对铜铃,里面透露着惊恐和慌张。
她将警惕性提到最高。往后退了退。后面是大衣柜,退不动了,就将修长的身躯紧紧的贴在衣柜上。两个手掌心里攥着两把汗水。
她算是彻底怕了他手上的那把长刀。
怕他再用长刀一个冷不丁的抽或砍过来朝她的头脸上。
这种危险又没人性的动作,她觉得赫连问东做得出来。
现在,他已成为她心中的一个恶魔。
“我没有记住他的电话号码!真的!”
“是吗?你发誓!发个毒誓!”
“你教给我,怎么发?”
“你就举起手来这样说‘如果我用脑子记住了卫策天的电话号码,我全家会在短时间内死光光!’”
赫连问东将一只手掌上伸出两根手指头举着为她示范。
“不对,不能说是‘我全家’!我他妈的好像已经跟你成为一家人了!
你说‘我全家’,等于是把我和我家人给捎进去了!
你别说‘我全家’!你就说‘我娘家’!”
虞欣只好学着他,将一只手掌上伸出两根手指头的朝天举着,
发起毒誓来“如果我用脑子记住了卫策天的电话号码,我娘家死光光!”
在她发誓的时候,赫连问东一手提着长刀,一手拿着手机对她拍摄着。
他摇了摇头,觉得不满意,说“严谨点儿!重发一遍!
后面你就说你娘家全部的人在一个月之内全部死光光!都是横死的!”
虞欣只好再次举起手,重新发起毒誓“如果我记住了卫策天的电话号码,我娘家全部的人在一个月之内死光光,都是横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