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开朗的性子和能说会道的嘴巴,就算在村里也一定会有很多人前来求亲。
怎么就偏偏选了一个一看就是村夫一样的肖凌呢?
可是一旁的肖凌却不会再给师臣思考的时间,他揽了揽阮星竹的胳膊,低声对阮星竹说“天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还要给白白做饭呢。”
“是啦是啦。”阮星竹也突然想起来家中还有杏花和白白,便忙不迭的和师臣告别。
二人相互依偎着,仿佛是神仙眷侣一般,在人影之中渐行渐远。
“大药师。”小童跟在师臣身边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大药师这般复杂的表情。
若是平常,他就是一副清高的表情,或者有时候笑,有时候正经,可总是能一眼便能看出他的心情。
不过现在他竟然有点儿看不懂了,其中夹杂着的遗憾落寞,全都不可言说
阮星竹又和肖凌坐了一路马车,感觉自己的身子骨都被颠的散架了。
到了家中,阮星竹便累的在床上一摊,不想起床。
“今天的事儿挺多的。”肖凌嘴上一边感慨,一边帮阮星竹脱了鞋。
“是啊,也不知道杏花的事该怎么办。”想起还在自己后屋中的杏花,替她发愁。
帮着阮星竹按了按脚,肖凌擦擦手起身“我去做饭了”
“嗯。”阮星竹肌肉酸痛,一边卷着被子向里面一翻身,声音变得有些模模糊糊的。
见阮星竹疲惫的就要睡着,肖凌轻轻的打开屋门,蹑手蹑脚离开。
日子又渐渐开始平静下来。
阮星竹除了去镇子上卖些草药和师臣讲课之外,便一直在后屋潜心研究药草。杏花也帮了阮星竹不少忙,一会儿帮她晾晒,后来就帮她翻炒,也算是让闲着的杏花有事干,不至于特别无聊。
虽然忙碌,却也快乐,仿佛秀才那件事已经翻篇儿了。
不过他们也都知道,这些都是表面的平静。
该来的终归要来。
不过让阮星竹想不到的事,因为她这几日天天去镇子的原因,竟然也惹得村中旁人的风言风语。
自己不过是去镇上卖药学习罢了,那些人便谣传她又在镇子上找了一个男人,每天去镇子上就是和奸夫去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