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丽娘,她应该会答应的。”阮星竹安慰的拍了拍皱着眉头,忧思重重的肖凌,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你在京城是将军的儿子,如果任娉婷知道你娶了妻子,会不会刁难于你?”
“我母亲说,本来就是他们家率先破了约定,当初也是因为我生死不明,母亲也是有些死心了,所以便同意了解除婚约。现在就算我带着你回去也和他们毫无关系。”
这件事上肖凌口气却十分的硬朗,他是星竹的丈夫,自然要给她真正的依靠。
在京城里,这样不认识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她愿意抛弃现在所熟悉的地方和自己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肖凌的心中已经十分的感激。
这一夜,阮星竹在肖凌的怀中睡得十分的香甜,第二天杏花也过来了,阮星竹和杏花说了这件事之后杏花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犹犹豫豫地对阮星竹说自己也要跟着阮星竹一起离开。
有些差异,可阮星竹心中最多的还是欣慰,她想着,如果鲜花能够离开这儿和马秀在分开,说不定见得人多了也就把马秀才也就渐渐淡忘了,而且之前厉清酒曾经说过,在京城中也许有这样一味药草。
毕竟肖凌是将军的儿子,说不定什么时候便可以从皇上的手中要过来药草治好杏花的脸呢。
阮星竹越想越是高兴,她欣慰地拍了拍杏花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这下你可算从马秀才的身上挣扎着出来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马秀才,可是我相信你之后见了更多的人,就会渐渐的淡忘。”
不过阮星竹并没有看见杏花嘴角的那一抹苦笑,现在她早已经被去京城这件事冲了头脑。
这些天她还特意帮阮白白办了退学手续,让他好好的在方言镇在玩一玩。
“爹爹娘亲,我们一起去逛街吧。”阮白白对肖凌现在和之前一样的亲昵,肖凌甚至有时候还打算要不要教阮白白一些武功,即使不期望他以后继承自己的衣钵,成为将军,也要防身健体。
心中这么打算着,肖凌拉着阮星竹的手指二人相视一笑,一起踏上了出门的道路。
却未曾料到的是,不知道是谁把肖凌是将军的儿子这件事陷入了出去,刚刚出了门,一种人围着肖凌和阮星竹指指点点,说什么将军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