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插在林毅手上的铅笔,以铅笔做武器。
甚至连屁股都没离开凳子分毫。
不一会儿,凳子周围,全都是晕厥,或者哀嚎的保镖。
林毅痛得浑身冒冷汗。
就算他来香江最落魄的时候,都没受过伤。
他这辈子最大的伤口,也就是在青源县做工人的时候,不小心被钉子划破。
“顾余年!”林毅眼里充满血丝。
顾余年却从容不迫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抬起长腿,踩在林毅的小腿骨上。
她看了一眼今天穿的鞋子。
运动鞋!
顾余年叹了一声。
今天的装扮有点失败。
她该穿高跟鞋。
不过穿什么鞋,根本就无所谓。
她叫上用力。
“卡擦!”
林毅的小腿骨折。
“啊——”林毅痛得几乎要晕厥。
但是,顾余年却没有把脚拿开,而是再一次用力。
林毅止不住的哀嚎,眼中总算透着恐惧,“我的腿,我的腿!”
顾余年瞥了一眼林毅的腿。
“哦,粉碎性骨折。”
“要你一条腿!”
顾余年轻而易举的说出这句话。
林毅疼得大汗淋漓,汗水一颗颗的落到地上
“顾余年,为什么,为什么你都不愿意用正眼瞧我一眼。”
顾余年收起了腿。
看了一眼鞋底,很好,今天没有见血。
顾余年拉了拉鸭舌帽,转身朝门口走。
“顾余年!”林毅大声的吼叫。
“你别走!”
“你说,你为什么,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
“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陆封那个瘸子。”
“陆封他没有我年轻,没有我有本事。”
“我可以给你富人的生活。”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把你关在笼子里,好不好!”
林毅几近哀求。
顾余年的睫毛纤长,在瞳孔中落下一面影子。
“你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了!”说完这句话,顾余年彻彻底底离开别墅。
林毅颓废的坐在地上,根本就不顾腿上的伤,一边笑,一边哭。
夜色,开始遮掩整个香江。
但,香江最豪华的地方,依然灯红酒绿。
一个临江餐厅包厢。
一位衣着得体,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用白色毛巾仔细的擦着手。
他背后站着六七个保镖。
中年男人把白色的毛巾放在餐桌上,“林毅那小子,听说被人废了一条腿!”
另一个人说道“是啊,听说是被一个女人给毁了。”
“挺有潜力的一个小子,没想到竟然是个情种!”
中年男人摇摇头,“丢人呐!”
“男人只要有事业,还怕缺女人。这格局,小了!”
“你派人去查查,那个女人什么底细。林毅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又在我手底下办事,总不至于连个女人都不给他。”
……
包厢外,餐厅的走廊里,顾余年换了一身衣裳。
她穿着白色短裙,脚上踩着白色小跟裸靴,路经之处,惹得用餐的顾客,以及服务员频频回头观看。
她不急不缓的,朝着包厢走去。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