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一根烟,格里兹开始回想起来了往事…
他说“我说个锤子!”
吊起死鱼眼,格里兹望着眼前的两个家伙。
“说,你们谁先动的手?”
镰乖巧的跪坐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她旁边的赫鲁也安静了许多,变成了一口倒扣的锅,一动不动。
我是一口锅,应该看不到我?
我看不到尼马!
“手雷,c4,pkx重机枪,电网,阔剑地雷,你们闹腾的真欢啊,两个混账玩意打出来了一个连的火力,把基地二三层给我砸了一个稀烂,还把我好不容易立起来的墓碑给拆了!”格里兹皮笑肉不笑。
“嘎吱”一声,身后的床塌了。
“来来来,说个理由,我有时间听你们狡辩。”坐着只剩三条腿的板凳,格里兹翘起二郎腿,看着两个家伙。
卧室内的灯线被打坏,不时的噼里啪啦的冒着火花,接触不良的电灯一明一灭,摇晃的灯光一会儿照亮格里兹狞笑的脸,一会儿又把格里兹的身形推进了黑暗里。
活像一间审讯室。
“指挥官,镰看到赫鲁跑到您的卧室,就跟了过来,但门不开,镰用定向破门弹把门给炸开后,看到它在偷东西。”
“很好,理由不错,镰说你在偷东西,你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赫鲁!赫鲁!赫鲁赫鲁赫鲁!!!”
地上的那口锅一骨碌弹了起来,然后从身体里吐出一个东西来。
“我的卡带机!!!”格里兹看着那个东西,心痛的差点仰头翻过去!
因为地上的那个卡带机,已经不能再称为卡带机了。
整个卡带机大半部分被一种如同皮肤一般的膜包裹了起来,露出来了上面的按键,仅仅被包裹了还不够!卡带机的上下还各长了两只细小的手!
“赫鲁!!!你!以后!不准!!碰基地内的任何电子设施!任何!!!”格里兹要抓狂了,走到它的面前训斥着。
赫鲁张开了身体,不停地发出赫鲁赫鲁的声音,似乎是在辩解,但是无论怎么努力,格里兹都不知道它具体想说什么。
“闭嘴!听话!!!”抬起手,格里兹用力地给那赫鲁来了一个爆栗。
赫鲁老实了,停止了自己诡异的幻化,继续变成一口锅。
“指挥官,还是让我打死它吧。”一把pkx重机枪顶到了锅的身体上,镰拉动了枪栓,推弹上膛。
“我有要你站起来吗?”格里兹觉得自己脑袋上青筋暴起。
“我没错,格里兹。”隔着战术面板都能感觉到镰的振振有词,虽然她的脸上现在毫无表情。
“你在地下三层的承重柱上装c4,还敢说没错?你想做什么?拆家吗!!!”
一双大手张开,格里兹用力地捏住了她的小脸,左右拉扯着。
别说,手感确实不错!
“威胁到格里兹的东西需要排除!”
“你们这些熊孩子!玩归玩,闹归闹!别他妈把家给拆了啊啊啊啊啊!我要是把猎犬留下来,你们是不是还要动上无后座力炮!!!”格里兹觉得自己胃似乎更痛了。
“格里兹似乎很难受,要医疗机械过来看一下吗?”
“没,不用,一会儿就好…先别管我了,你呢?医疗机械还没治好你不会说话的病?”
镰摇头。
“记忆呢,记忆还没修复?”
镰沉默了一下,依然摇头。
“怪了,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这个样子的,回头我再和阿尔法商量一下,看看是哪边出了问题,不过现在,你,还有你,起立,跟我来!”
格里兹指了指赫鲁和镰。
“做什么去?”
“去地下三层,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