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转过身后又是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一山,这才缓缓说着“玉牌一共六块,我现在手上有俩块,这俩块并不是我找到的,是我家袓上几辈人的心血。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太爷爷无意在林中偶遇了一位将死之人,那人也不知身上何处有伤,衣襟带下全是血渍。双手抱膝蜷坐在地,双手紧握,俩眼全是惊恐,任我太爷如何游说都不肯松开手掌,随我太爷下山就医。”
七爷走到椅子前坐下,示意一山也坐下,听他说完后面的事。
“我太爷还没想到法子再好好劝劝那人,那人就去了,太爷想在他身体余温还在时,撑开他身子,免得后面佝着个身子不好入殓,这才发现了他怀里有一块特意包好的玉牌,及一些珠宝翡翠的物件,还有一封已拆的信。”
“太爷虽然只是一武夫,也看得出这半掌之大的玉牌,比起其它物件更胜几筹,一眼就知不是寻常物件,我太爷之后找来家里兄弟商量,最后决定看看那封已拆了的信,想在信里找找有没有已死这人的信息,也知道把他安于何处让他能得以魂归故里。”
七爷拿起那烟斗,压了压烟丝,点燃了他的烟斗“只是,那信里只有着新旧俩张纸张,并无其它的信息。那旧的信纸上写着吾兄,见信安,玉牒位已得,洞口村南二十二里外山腰玄武地,金克城墓中,速取,万事须慎。”
“而那新的信纸上写着吾弟,信已收到,身安勿念,现已前往寻玉牒,吾弟伴王爷左右,身处险境亦更需慎。那新的纸张上这信看似完又没完,或者是还有别的事情要交代或者已经写完,只是还没有寄出。”
“看完信后,太爷几兄弟就地安葬了那人,可是那信里提到的玄武之地引起了太爷兄弟极大的好奇心,几人商量后就找到那个地方,就在那附近见到了几位死状恐怖的死尸,惊恐的模样与前面那位一样,像是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都死在一堆坍塌下去的土凹附近。”
“太爷与兄弟几年都给安葬好了,当然那些人身上的东西也就没有一起埋下去,都带了回来,打那后,顺回来的那些好东西,只是稍换了几件,古家就已经算是到了大户人家了,太爷及兄弟几人尝到了甜头,开始打听这玉牌的来路,也就算开始了进了盗墓这个行当里了。”
七爷,抽口烟,倒口茶,断断续续,时而还有些长嘘短叹。
“到了我爷爷那辈才算是明白了这玉牌的来路去处,知道了一共有六块,也就是我爷爷那辈才找到了一块,连带着偶尔所得那块,一共就俩块,我父亲叔伯,竟是忙了一生一块也未能寻到。”
“唉,”七爷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已近不惑之年也是一块玉牌也没有找到,又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一山这才知道七爷刚才笑什么,本以为自己这些年跟着七爷也算见了些世面了,竟然不知道有些东西需要袓上几辈人的努力,还没有达成的。
说完了这些,七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山一眼,站起来转过身看着图像继续说“现在所知的,还有叁块分别在明代叁位武将墓里,还有一块听说是被同行误打误撞,进入了另一个武将墓中拿到了手,至于在谁手里,到现在也不知道。”
看到七爷转身看着那幅武将图看,一山这才敢轻呼了一口气,怪自己太心急想离开,才会口不择言夸下海口。
七爷沉思了一会,又有些担忧说道“在我拿到俩块玉牌后,用了几年的时间终是看出些端倪,所以我现在很是担心那位已经拿到一块玉牌的人,若是再让他拿走这块,怕是古家几辈子的基业要毁在我手里了。”
“我拿到俩块玉牌后,研究了很久,算出现在的古宅附近就有一个武将大墓,这才举家迁到此地,找到了这座大宅子开始往四周挖了出去。”
七爷指了四周那一个一个大大小小的门,接着说“你现在看到的这个大厅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