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叹了口气,剑修行事,本该如此,无拘无束,聚散两便,搞这些繁文缛节做甚?
武西行一看众人话题又要跑偏,便往回拉,他也是没办法,虽然私底下他也抱怨,毕竟境界层次地位在那里,再不阻止这些大嘴巴,就不定又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五环初定,百废待兴,条件艰苦些也是有的,所以就简朴些,又事发仓促,所以便因陋就简,敷衍了事。
现在的境况自然不同,环境稳定,外患消除,内忧不在,这修真盛世和乱世毕竟不同,讲究些排场礼仪也是正常,便我三家剑脉无所谓,你总得考虑那些加入铁血联盟的其他势力的感受,便如去地主家打工,年夜饭总是要摆一桌的,太过寒酸,人家会说我三家剑脉太过小气,传出去大家面子无光。”ii
冲玄就习惯性的反驳,“跟那些法修大派比排场,比豪阔,能占上风?人家开了几万年的法会,经验无比丰富,事无巨细,井井有条,咱们能比?
就应该比不同!比新颖!比让人难忘!如此才能让人牢记!
你看五环峰会已历时五届,一届比一届豪奢,场面大,又有谁能记住了?开过就忘,反而咱们穹顶的第一次,却让人记忆犹新,津津乐道……”
武西行就瞪着他,“你这意思,就在穹顶雪峰做过一场,大家杀个你死我活就记忆深刻了?
如此,咱们别的什么都不用准备,只备几百口棺材就好了?”
两人开始互掐,其他人习以为常,也没人去劝,活到真君境界,还能有个吵架的人在,也不容易,随便吵吧,反正是吵一次少一次。ii
步莲就问,“燕师兄,重楼一直就没有消息么?”
燕二郎摇头,“没有,也没消息,应该是去了极远的地方,不过魂灯茁壮,料也无甚大事。”
寒方就插嘴,“重楼那小子,肯定是另有奇遇,我前些年回了趟左周,也听到了一些隐隐约约的传言,他最后失踪的地方就在天外天,而且临走前还有十数位真君为他而葬。
那小子本事是有些,但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里面还包括一个阳神呢!
所以啊,我猜测他是遇到了鸦君,你们也知道鸦君那手有多黑,十来个真君被他一招烩了也不稀奇,至于这小子,可能是机缘巧合,去替鸦君办什么事去了……
一走数百年,音信皆无,啧啧,我要是当时也去左周就好了,强盛在这里給峰会当安保,可惜,可惜!”ii
冲玄从和武西行的斗嘴中挣脱出来,恨声道
“等那小子回来,非得把他关穹顶千年不可,这些年来,无论是崤山还是穹顶,老子们就没一日不为宗门琐事而操心,他倒好,自己出去逍遥自在,任事不管,反了他了!”
武西行斜了他一眼,“有本事你遇到李乌鸦和他说啊!在这里跟我们装硬气关个逑用!”
冲玄一扬头,“你以为我不敢?说根到底,他李乌鸦也是叫过我师叔的,这里面自有一份人情!
还有你,武西行,我记的你当时叫老子师叔叫的甜着呢,怎么现在仗着境界高点,就变成这副德行?”
“都闭嘴,吵吵嚷嚷的,一个二个都是几千岁的老人,当为人师表,如何和磋尔小修一般,为点鸡毛蒜皮的事纠缠不清!ii
事已至此,吵有何用?总要把峰会顺顺当当的办下来才是大事!其他的,皆无所谓。
我可听说了,那双子的耀世天宗对我穹顶举办此次峰会十分的不服,百般不满,欲在峰会中搅些风雨,你们这么漫不经心,真把峰会开砸了,我看你们还有何脸面可言!
到时候,大象师兄那一关,我看你们怎么过!”
众人皆噤声,做倾听状;这里的修士,除大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