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若等他上场,以后大家未必还有交易的心情呢。
江道人有心指点李绩这倒也不是虚言相诳,这里二,三百个妖修谁穷谁富,谁已经交易完谁还未交易,也只有他们这些常来潮会的老客才清楚,他这里刚要向李绩指点一个身家虽不丰富但脾气温和还未交易的妖修,却见这年轻的道人一个纵身,已到了中心礁盘上空。
江道人心中一颤,那是斗战的空域,却不是讨价还价的交易场所,就算再是新手,这些时日下来也不会不明白站在那个地方意味着什么!
年轻,就意味着浮燥,冲动,急于成名,而不管这里是什么场合,江道人长叹一口气,这年轻人看着沉稳知礼,没想到却是个内心如火的,但愿他能活着下来。
李绩当空而站,戟指中心礁盘,
“钩沉君,横公,可敢出来一叙?”
袭杀这两个妖物并不难,如果萃然力出手的话,不敢说能两个都同时解决,但强杀其中一个是肯定的;但这种方式并不适合当下。
一来如此做将势必引起妖怪们的同仇敌忾,如何收尾是个麻烦;二来李绩来此,打的主意便是威摄妖族,既然要威摄,就要堂堂正正,就要让它们以后听到轩辕二字都不敢起贰心。
李绩此言一出,数百妖修大哗,这摆明了是来了结私怨的,这个人类真是大胆,单独一个,就要在海族的地盘上装腔作势,千数百年以来,这还是头一次!
钩沉君和横公勃然作势,立起身,庞大的妖躯散发出无尽的凶焰,它们两个中,钩蛇一贯的寡言少语,对外交渉一般都是横公出面,
“不知这位人道姓字名谁?与我等有何仇怨?在我海族盛会上撒野,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今日怕是活不出这片海域!”
李绩平静如水,声音冷漠却覆盖了整个礁盘周边,
“贫道轩辕李绩。”李绩注视着两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四十年来,西洲十数起针对我轩辕别馆的屠杀,百名轩辕外门弟子的死亡,两位都不记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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